秦冰裴躲在暗处,侧耳听着屋里的动静,时不时的还看一眼身边的人。
王金凤原本就脾气暴,性子也更冲动一些,听到这番话保不齐还真能冲出去,将那人好好的盘问一番。
迢宗涸眉头微皱,抬起脸来,即使他现在还没有要娶王金凤的意思,也是要尽力稳住她,要不然也不会开口说出要守三年的孝。
毕竟王金凤的背后是整个王家,集一个家族的修炼资源送到了自己的面前,又怎有拱手让人的道理。
岑渝见他这一副有话说不出口,憋屈的难受的表情,笑了笑。
“其实本尊也查过了,迢宗泽死得蹊跷,死状也极其具有特点,看样子像是王家的秘药啊,正好我这两日想去拜访一下王小姐,也可以顺便帮你问问。也好,让你师兄在泉下有知,知道是谁来害他。”
言语间,还时不时的用眼神瞥着迢宗涸。
见他的眉毛轻轻颤抖,眼神也有些发散,就知道他的心理防线正在崩溃。
迢宗涸嘴唇抿了好几次,甚至还伸出舌尖来润了润的干涩的唇。像是在找的什么借口似的,最终像是下定了决心,站定身子。
“岑峰主倒不如有话直说,怎么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想要什么尽管提。”
岑渝调侃道: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气,我也无意将你从宗主之位上拉下来,毕竟这是你们的家事,纵使你人品真的不行,本尊也没什么立场指责你。”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只是宗主做的太过,还想嫁祸于人,实在是不该。”
男人欲言又止,瞥向岑渝的眼神也变得凛冽起来。
“你要什么。”
这四个字就像是从牙缝中硬挤出来似的,脸色也跟着沉了下去。
他心里害怕极了,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讲,他做的都天衣无缝,怎么可能还被人发现,有这样的一个人在世上还威胁着自己,又怎能让人不心虚、不胆颤。
“我要素锦和她的女儿活着离开迢胥宗。”
迢宗涸一听这条件,倒吸了一口气,紧接着平复完过快的心率后,便轻声笑了起来。
“仙尊什么时候也为情乱志了,为了一个女人威胁一宗之主值得吗?”
原本以为他会狮子大开口,毕竟有这么大的一个把柄落在他手里,要些什么都是不为过的,谁想到他就是只要一个女人。
没有奸情,这事儿都说不过去。
“那女人留着对我也没什么用了,让仙尊带走自然是没有问题,若你把她带走了,这秘密可就能尘封了吧。”
岑渝胸腔憋闷的很,跟面前这个人多说一句话,都让他觉得恶心和厌恶。
“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