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二媳妇抓住小荷上下察看,手伸向她身上的羊毛披风,抚摸了一下,好暖和啊:“小荷,你两个没甚事哇?怎么可以回来了?你娘亲呢?”
“娘亲在后面的马车呢,就来哩!”小荷开心地歪腻在二舅妈身上,二舅母和三舅母一家对她们一家是很好的,所以特别亲呢。
“马车?四丫怎么会坐着马车回来的?”三舅母望着前面的马队。
“小二,发生了什么事啊?”
小二正想解释什么,鲁氏梁四丫已带着小三儿行走过来。
只见梁四丫身披白色貂毛大披风,头上的发髻插着一支玉簪,玉簪吊着两粒珍珠在阳光下闪着七彩光晕,身上的衣服居然还是绸缎裁缝而成,十足一个贵不可言的妇人。
只是脸上幽黑的皮肤,证明还是那个四丫头,不然她们还以为是认错了人!
“二嫂、三嫂……”
鲁氏叫了两声,话已经说不出来了,红着眼睛望着两人,再也控制不住,滴滴答答的泪水倾泻而出!
“真的是你?四丫!你不是让孟村正抓走了吔?咋回事哩?”
鲁氏擦了擦眼泪,拉着两人开始说此事经过。
梁二媳妇、三媳妇听了也泪水涟涟,不断用衣袖擦着泪水。
而栋在一边嗑瓜妇人即是小三儿的大舅母像雕塑一样,目瞪口呆!
不敢相信竟然事情会转折那么彻底,眼前的贵公子竟然是大秦国的客卿大人?
而且最坏的是此人是鲁氏之子,客卿有多大她不知道,但孟村正一个平时在她们眼中已经是高到让人心寒的大人物。
而此时此刻大人物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孟氏一族精英也让鲁氏之子一一斩杀。
梁家大媳妇像所神话故事一样,嘴里喃喃自语:“怎可能哩怎可能哩,死鱼都会复生哇……”
“哎呦……”
原来是鲁小二听到她这样说,一脚踏在了她的脚面上。
“哎呦歪,你个兔崽子,作死哇……”边骂顺手一巴掌向着小二揪打过去。
“叭”
她的手没法打下去,停在了半空,原来是小三儿抓住了她的手。
顺势一推,跌了个四脚朝天,人倒在地上,嗷嗷叫着:
“苍天哇,这里有恶人哇,就知道欺负我这个弱女人……”
“吵吵吵,再吵把你的舌头割了!”小三儿怒喝一声。
“嘎!”
他大舅母的干嚎叫马上停止了声音,她这才悚然惊醒过来这个外甥可不是善男信女,手上染的鲜血都成了一条小溪流哇!
越想越恐惧,颤抖着身体,挤出一点勉强的笑容,嘴巴哆嗦着:
“三儿哇,我的好外甥,甭怪你的大舅母哇,我这人也是刀子嘴心很软的哩……”
“住嘴!没有我的命令你再说一句话试试,把你的嘴巴缝起来。”
小三儿真的是受不了这大舅母的嘴碎,人又尖酸刻薄,如果不是看在两老和两个年幼的表弟、表妹真的不想见到她。
听小荷说有时候表弟表妹会偷偷摸摸拿出煎饼给她吃,同一家人分别咋那么大?真的是有气不能出,相当的憋屈。
大舅母捂住嘴巴不敢再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