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吹一口仙气,然后呢说声变,就可以了!”
“真的?”曹玉莹昅着他。
“当然!”
“如果是敢骗我,老娘把你送进宫当九千岁!”曹玉莹纤手一捏,恶狠狠的道。
“靠,太暴力女了!”鬼一心内一跳,一阵恶寒。
“好,我试试……”
曹玉莹试着往他的手掌心上一吹。
宽大的手掌上徒然出来一把匕首,苍凉古朴的青铜色刀套上纹着几枝梅花,刀把处是两只精致细小的麒麟。
“天哪!你、你是怎么办到的呀?”曹玉莹双目圆瞪,惊奇地在他的手臂衣服上探索,然后爱不释手地翻来復去看着外壳。
“唰!”一声轻响,匕首出鞘。
高强度合金在灯光照射下泛着森冷的白光,匕首上的犬牙锋芒闪烁。
匕刃如丝,显得锋利无比。
刀身两面刻有蚯蚓般的古代文字。
“这是什么文字?”
“大篆文!”这匕首是他刚来时在国外订制的一批军用匕首,准备带着回战国心腹女护卫用的。
“写的是什么意思?”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着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卜算子咏梅,作者陆游。”
“一哥哥,这诗词是什么意思?”司徒令儿不太理解诗说啥。
“驿站外断桥旁。梅花寂寞地开放、孤孤单单,无人来欣赏。黄昏里独处已够愁苦,又遭到风吹雨打而飘落四方。
它花开在百花之首,却无心同百花争享春光,却惹来众多凡花俗朵的嫉妒。
即使花片飘落被碾作尘泥,也依然有永久的芬芳留在人间。
是爱国大诗人陆游以诗喻志,以物喻人,托物言志,巧借饱受摧残、花粉犹香的梅花,比喻自己虽终生坎坷,绝不媚俗的忠贞!”曹玉莹幽幽道。
“好伤感的诗啊!”司徒令儿叹了一口气道。
王加加、杨佳慧亦点头赞同。
“学什么老气横秋模样!”鬼一用手捋顺了司徒令儿微皱的柳眉,顺势弹了一下洁白无瑕脑瓜蛋。
“哎呦~我疼!”揉揉头,司徒令儿嘟嘴嚷嚷着道。
“真疼?”鬼一柔声道。
“嗯!”
“再来一个脑瓜蛋,保证你不疼……”鬼一抓住她的小脑袋,嘿嘿坏笑着道。
“不疼了、一点也不疼了,刚才那个是错觉……”司徒令儿连忙道。
“唉!好吧!还想在你的额头前种个小包包,真可惜。”鬼一惋惜地松开弯曲的手指。
“这匕首我收了,谢了!”曹玉莹顺势把匕首插在长筒皮靴边上。
“我的呢?”杨佳慧、王加加妙目闪着绿光,罩住鬼一的双眼,同时似乎在说如果我没有就要你好看,棒打鸳鸯只是起点。
“你们俩?不会吧,想乌鸦分狗肠?”鬼一郁闷道。
“咯嚓咯嚓!”俩女屈着手指关节,露出锋利的银牙。
“说谁乌鸦?你才是乌鸦……”
“不给是吧?还要幸福不?”王加加瞄了一眼某处。
“嗐,令儿,交友不慎,你这仨闺蜜老像戴着单眼罩的女山大王,妥妥滴女土匪三枚!”鬼一屈辱地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