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柱香的时间,一个短发的少年睡眼星松,打着哈欠进入朝堂,松松垮垮随意行了个礼,擦了擦眼睛,红着眼道:“恭喜君上,贺喜君上,您叫小弟来有何事?”
卧槽,满朝大臣都被他的发刑所震惊,是犯什罪才被削发?亦被他的行为所震动,什么玩二?这就是名满天下的大才子?那个风度翩翩的少年郎形象碎成粉未。
“老师,莫称小弟,学生受不起!”嬴渠梁离座起身拱手一躬身大礼一拜。
“老师,请受学生嬴虔一拜!”声若洪钟,走到他的面前深深一拜。
“那个不是!老师?我当你两兄弟的老师?”
小三儿在家中府邸睡得正钳,被人叫醒,本来是火大的,听闻是新老板急召,来不及洗漱就被黑伯拖走了。
一上朝堂被这两位集团董事长和常务董事长搞蒙了。
嬴渠梁长身而起,笑了笑道:“是公父给我们找的先生,过些时候再行拜师礼!”
“不妥,很不妥,正卿大人当不了君上与嬴将军的老师也!”老甘龙浊目精光一闪,长身而立。
“你是何人?本公子为何当不得?”
小三儿听着就火了,在信息量爆炸的年代,随意一个人扔到古代,当个老师卓卓有余,特么的本来不想当的,你这样顶牛,老子偏偏就要当。
“老夫甘龙。”老甘龙沉声道。
嬴渠梁与嬴虔站在一边,起了看戏的心态,看下公父极力推崇的人是否有什么过人的手段,朝堂之朝亦是彰显才智的表演处,是龙是虫一目了然。
“呵……上大夫甘龙,失敬失敬!”
“大胆无礼的小子,见到上官为何不拜?”中大夫杜挚喝了一声道。
“好大的官威呀,本公子的心吓得呯呯跳!”小三儿用力拍着胸膛,吁了一口气道。
“你是什么官?叫甚?”
“中大夫杜挚。”杜挚冷哼一声道。
中大夫杜挚?后来当了左司空、太庙令,是守旧派的骨干分子之一。
“小杜,你是否有耳疾?有就及早进行医治,别讳疾忌医,到了最后朝堂失去了一个重臣呐!”小三儿话重深长,一番好意叮嘱,为他身体着想的模样。
“甚意思?”杜挚三角眼一眯,两道嘴角向上的弯须一挑,摸了摸下巴的短须,疑惑不解道。
“唉!小杜啊,你不仅耳朵有疾,而且智慧堪忧啊!”
“混帐,你一个小小的正卿,三番五次讥讽与本官,不怕国法森严?”杜挚被这小鬼左一句小杜右一边小杜,出一句耳疾,入一句脑笨惹的火大。
“你不混帐?先君有遗言,让我做当今君上的老师,那就是君令,莫非你起了异心,敢不从?”小三儿把一道造反想法打在了杜挚身上。
杜挚大吃一惊,连忙向新君一拜:“君上,微臣绝对没有异心,请君上明鉴一、二。”
朝堂上的文武都在看着新驸马与杜挚的交锋,看的滋滋味。
新君嬴渠梁还没有说什么,又听到了那道令杜挚恨的牙痒声音响起,他只是按老甘龙的示意去攻击小三儿,谁知道此子出口带毒,沾上便难受。
“君上,嬴虔,你二人过来拜见老师的上官,中大夫官大,你老师不能无礼,不然中大夫以后会给我穿小鞋哇……”小三儿向着新君和嬴虔招了招手。
嬴渠梁和嬴虔对视一眼,心中强忍着笑意,合排在一起,作要下拜见的姿势。
杜挚吓得连忙拜伏于地,急声道:“微臣错了,还请君上卸免杜挚无礼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