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西山,一场酒令尽欢散。期间小三儿想和公主拉拉小手培养一下感情也不能,大呼无奈倒床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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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哇——!起来——上朝哇——”西门大官人天未亮就响起破锣的声。
“唔……特么的……谁晨早……杀猪了?……”小三儿转了个身,又安然入睡!
“嘭嘭嘭!”
“公子哇——公子——!”
“公子——上朝哇……”
这次西门巨掌啪门了。
双响齐鸣之下,小三儿立起身,微睁开眼,天还没亮:“你妹的,还有没有天理,那么早上朝!”
“公子,公子,奴婢煮好了早饭呢!”小鸾儿悦耳的声音飘了进来。
小三儿打开门,在微弱的长廊灯光下站着一个俏生生的丫头,不是小鸾儿是谁?
小三儿揽着她,头靠着她的玉肩上,嘴巴里嘟囔道:“小鸾儿,公子好困,不上朝喽……”
“不行、不行……不上朝会砍头的哟!”小鸾儿连娇羞都忘了,急声道。
“噢,好吧,公子若然被人砍头了,小鸾儿会伤心死的吧!”
“呸呸呸!公子会长命百岁的,一大早说砍头干嘛呢,你若死了,人家都不活了!”小鸾儿呸了几口,又表了忠心。
“好了,我去洗漱了,不是,这洗漱间有空得弄一个,不对,要娶公主,要速建一个豪华别墅庄园才行……”
小三儿边走边说,这才醒起家太寒酸了,迎娶白富美不够格调,本来栎阳城就不大,城内没有地方建了,得找地方,大秦国的都城咸阳宫?被西楚霸王烧掉了,建那吉利么?
吃了三碗小米粥,手中抓着几个烧鸡翅、鸡爪,上了马摇摇晃晃到了政事堂。
他一到,热闹非凡的朝臣都朝着他望来。
围着最多人的上大夫老甘龙、杜挚、孟盘冷哼一声。
扫了一眼朝臣,武将的头盔盖住下似乎剪了头发,而文臣中有一个最锃亮的发型,大背头。
小三儿笑着迎上前,拱手一礼道:“哈哈,费老,您老人家敢于引领潮流,开劈新天地,小子佩服佩服!”
费仲微微一笑道:“老夫算甚引领?你一个文坛巨子也不怕,老夫已然是闻到了泥土味道的残躯有何惧怕?”
“釆——!”小三儿竖起大拇指,喝了一声彩!
“费老,你找两个心腹,有空到我府上议事,君上有诏令。”小三儿小声道。
“唔!好。”费仲也没有想太多,心腹?看来此事不小啊,不然也不会专门压低声音交待。
“左庶长到——!”
“各位朝臣列班就坐——!”
“君上到——!”随着内侍高声报到之后,见过君王,众朝臣挽袍而跪。
“众位臣工,今天大朝讨论的是关于与魏国议和一事进行商议,尔等对此事有何看法?是战是和?上大夫,由你来开个头!”嬴渠梁在王座上环视了一下群臣,并留意各人的反应。
“敢问君上,和又如何和?”老甘龙拄着鹿头拐杖,望着嬴渠梁道。
嬴渠梁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退出之前所占的河西之地,割让函谷关!”
“甚?哗——!”国君的话音刚落,犹如一大鼎冒着青烟的滚油倒了一碗冷水下去,彻底沸腾起来。
群臣骤然间站起,这个说不可,那个捶胸痛呼,一时间众说纷纭,整个不大的政事堂嗡嗡嗡声大作。
上大夫甘龙一揖长拜,高声道:“君上,河西之地乃我秦国的无数士兵将领的鲜血换来的,几代人才夺得要缺函谷关,岂能割此地求和,此等和约堪称丧权辱国,你对的起仙逝去的老君上?你对的起为国而战死的士兵吗?”
“对,一于和魏狗决一死战!”孟盘、杜挚附和道。
“赳赳老秦,共赴国难,
赳赳老秦,复我河山。
血不流干,死不休战……”
众多朝臣高声唱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