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止、轻云、蔽月一惊,这是至尊醉仙人?拍卖上万金一坛的哦。
公孙止小呷了一口,眯着眼睛,细细品味,轻吁一口气:“王师,此极品美酒真的令人陶醉,不但醇香、还保留了粮食的原味,难得难得。”
“哈哈,公孙兄对酒认识很深嘛,居然道出了此酒最精髓的所在,只有真正喝酒到了返璞归真的地步,才会追求白酒原味的真谛!”小三儿想不到表面浮夸的花花公子有这么深的酒文化。
“过奖过奖啦,王师,此次突然拜访是因为我这两个表妹想在向您求学,她们两对诗词歌赋很有兴趣。”公孙止谦谦一笑,突转话锋。
“是啊,轻云愿意追随公子左右执笔研墨。”轻云一俯福身,白浪晃悠。
“蔽月愿意为公子酙茶递水,以求沾些文气!”蔽月亦是一样,轻吐如兰,令人窒息感的是宽松的衣襟内那两点樱红,直透小三儿的眼内。
“咝咝!”小三儿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小腹内的火热。
公孙贾想做什么?表妹?献美女也得找些好籍口,高明啊,美人计,第一次有人对一匹狼使用肉诱,看他想干什么。
“轻云、蔽月两位小姐既然有心求学,本着有教无类的宗旨,本公子就答应了!”小三儿分开双手托着两个美人儿柔荑,大手轻轻地抓着,双目迷恋地瞧着,仿佛坠入了温柔乡的陷阱之内。
“嘤咛!公子……”两女水汪汪看着他,娇羞呼了一声,眉宇间柔情似水。
“公孙兄,你放心,本公子收下了,必定尽力教晓她们吟诗作赋,不会亏待她们的!”小三儿没有看着公孙止,眼神仍然流连在她们两个身上。
“那就好,得王师亲自教化,这是她们的福份。”
公孙止嘴角抽搐了几下,马的,这么好的美人儿就这样让他摸来捏去,老子只能看着眼热。
“王师与我父同朝为官,日后王师可否照顾一、二?”公孙止等了一会,见他只顾神魂色授亲近美人儿,也不开口,只能自已道破此次的来意。
来了,小三儿等的就是他的要求目的:“那里话,而且公孙大人君宠正浓,乃君上近身执笔大臣,位高权重,何用本公子这个有爵无权之人照看?”
“王师虽位列正卿,但受君上看重,若然您说句话,我父官位能不变,日后必有重报。”公孙止道。
小三儿眼神一亮,眨了眨眼睛,既震奋又很无奈道:“公孙兄,你父听别人说与上大夫过众甚密,有结党营私,企图架空君权之嫌弃啊!”
公孙止大吃一惊,手中的羊肉掉在木案几之上:“王师,绝无此事,我可以对天发誓,无论是老君上还是新君,我父都是忠心耿耿。
以前的事情实属污蔑,上大夫甘龙乃众臣之首,处理政事的时候难免多次聚会,是有些人不甘我父得君宠,背后中伤,这个小人!”
公孙止慌慌乱挥手,解释同时还骂人。
“哦,你指的是谁?”小三儿轻拥着蔽月的腰枝,轻呷了一口她递上的美酒,这小妖精,含羞答答的,想魅惑本公子。
“中大夫杜挚,肯定是他!”公孙止咬着牙齿道。
“咦,奇怪了,你父爵位比他还低,为何反过来中伤你父?岂有高位妒忌下位者?”小三儿没有认同他,反而觉得很奇怪,这不合常理。
公孙止面色犹豫不决,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公孙兄,当墙草两边摇摆是没有好处的,你父亲的为人处事方式已经过时了,难道你就想一世当个二世祖?
时不待我,机不可失,等到了你们想清楚的时候,你家的权势早已烟消云散了!”
小三儿没有强迫着他说,想两边下注,那有这么爽,想左右逢源,可以,当个小史官吧,长史乃君王身边重要的机要秘书,不是心腹之人绝对是要撤掉的。
公孙止听着心惊肉跳,难道君上准备好换人?一咬牙道:“王师有所不知,杜挚乃甘龙的学生,亦是老世族的一员。
但一直从老君上开始,我公孙家都在君王身边任长史,而他杜家一直想成为君王近臣,然几十年来也没有谋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