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姐姐,你这话歧义很大,我又没有与你那啥,然后那啥,你生气啥?”小三儿觉得很冤,这讲故事的风险很大啊!
“你、你瞎说甚?”费子衿柳眉倒竖,娇斥道,耳根却泛红。
“啊哈!没甚,开讲第二个版本。”小三儿看着她的银牙闪亮,怕调笑过伤就完犊子了。
“慢着,这诗词叫甚?还有凤求凰这曲子你会吗?”费子衿文青病终于来了。
“此诗叫《长恨歌》作者白居易。凤求凰不懂!”
小三儿那里记得凤求凰是什么音,将军令倒是印象深刻,星爷按脉弹奏熟悉的很,还有那个御医的眼神伸头动作,想忘记都难。
“真不懂?”
“不懂!”
费子衿定眼看了他一下,嫣然一笑:“我相信你了,因为我看出你没有说谎。”
“你怎么看出的?”小三儿有些奇怪。
“我不告诉你,反正我可以判断。”费子衿嘴角一扬,得意地笑了一下。
小宝儿一听,立刻闪到她的身边悄悄耳话道:“子衿姐姐,你偷偷告诉我……”
费子衿见小三儿耳朵动了一下,笑着道:“不可以的,小宝儿,他有武功,能听到!”
“噢噢!那等他走了,你再告诉我叭!”小宝儿深以为然,小脑袋猛点。
“咳咳!那个子衿姐姐,我有一绝世名曲,不过,你懂得!”小三儿还打算偷听,结果被她识穿,只能抛出了一个大杀器。
“子衿姐姐,别听他的,这是拖字决,他那来的名曲?还绝世?骗小丫头去叭……”小宝儿人小鬼大,连忙给小三儿上眼药。
“x x x x x x x︱x x x x
咚咚龙︱咚咚咚咚︱……”
小三儿用手铮在桌面上敲了开头两段,停下手,颇为得意望着费子衿发亮的妙目:“子衿姐姐,可入你的法眼?”
费子衿纠结地对小宝儿道:“宝儿啊,他老坏了,姐姐爱莫能助了!”
小宝儿噘着嘴,走回座位时,小脚丫一脚踩在正忘记了爹娘的小三儿脚面上。
“嘶!”小三儿嘴角抽搐了一下,差点叫了出来,这小丫头片子居然还碾压了几下,虽然说不是高跟鞋,十指疼归心,这小小的暗亏吃定了,还得忍着不能大呼小叫,流年不利,这小祖宗打不得,骂小女孩也失风度。
想到此又皱着眉头,她的病可咋整?看来有空得专心研究一下血型才行,用啥方法好?……
“公子、公子……”
“先生……”
“喂喂……大叔……”
“哎……”费子衿推了他一下。
“干啥?”小三儿茫然道。
“愣着干嘛?这故事还没有讲完呢!”
“哦,那接着说,话说卓文君与司马相如一见倾心,两人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
“等等……”小宝儿叫停了他。
“大叔,你描述一下呗,总是不可描述!”
“你确定?”小三儿吓了一跳。
“不要——!”好家伙,其它人娇喝道。
“小宝儿,这些事你私下向子衿姐姐讨教,知道麽?”
“呸!”费子衿闹了一个大红脸,脸上像块大红布,忍不住偷偷在他腰间一扭。
“咝!”小三儿暗吸一口凉气,脸上肌肉猛抽。
缓了一下,装作若无其事道,清了清嗓子悠悠道来:“话说年復一年,日复一日,当年的什么生死与共,山无棱、海无水,天地崩,乃敢与君绝,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什么不见你一面茶饭不思等等的誓言忘的一干二净。
加上官场得意,阅美女无数,竟然产生了弃妻纳妾之意。
曾经患难与共,情深意笃的日子此刻早己一去不返。
哪里还记得千里之外还有一位日夜倍思丈夫的妻子。
文君独守空房,过着每夜孤单对月幽叹,每日眉头深锁,庭院清冷寂寞的日子。
冬日寒风冷咧,一轮斜月安躺在雪山上。
她坐在昏暗的油灯下,幽幽一叹,落下一串晶莹剔透的相思泪,托着香腮写了一首《白头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