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矮个子倒豆般将一切阴谋诡计全都交侍,稍微迟疑,伏野这小子一扬湿布,他便浑身打颤,所以一点也不敢隐瞒事实,连平时几兄弟做什么的坏事也一五一十如实招供。
签字画押,证据确凿。
“你这碎娃儿,饿贼,成麻咧,把这灾拐弄的服贴,有空请你喝两杯!”小三儿拍了拍他的肩膀。
“谢先生!”伏野神情那个激动,涨红着脸,本就黑的脸变得红黑,嗯,比那张飞张大嗓门满嘴胡茬子好看很多。
小三儿望着瘫痪在地上的双眼无神喃喃自语的一干人,摇了摇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此时,一个门外护卫快步而入,在他的耳朵耳语几句。
“让他们进来吧!”
啪啪啪,铮琅锵当,密集的脚步声和胄甲与兵器行走的碰撞声从内院后传来。
一个短须小将身披着将军甲胄,手按剑柄,他顶戴着头盔上一尺寒光闪闪的盔矛分外骇人,龙行虎步,后面跟着四个骠悍的士率。
“未将子岸见过王师!”子岸将军单膝跪地,双手一抱拳行了一个礼
“子岸将军请起!”小三儿上前两步扶着他的左手,扶了起来。
“子岸将军,你来的正好,西乞氏老族长伙同兄弟族人,不但纵容族人为害平民百姓,还深夜聚族人村民和公主,我已经将此獠擒获,现在交给你押回栎阳审查,这个是供词画压,抄家赔偿等等的事你去办……”
小三儿转身就带着人走了,路过子岸将军的时候动了动嘴。
“逃逸,杀!”子岸将军一愣,随即便明白了,此事可操作性太多了,可杀之说逃亡的,也可意图逃跑杀之,反正就是一个死字,活不过今晚,怎么说,这个是国君对朝堂上的朝堂交代,国君自有分寸。
走出内院,无意中见两侧有两个花盘种着两株歪松。
“夜枭、伏野,这两盘歪松带走。”
“啥?”夜枭、伏野傻眼了,搞了半宵,就捧着两盘烧火嫌挌灶,烧饭不够一顿饭的烂歪脖子树?
他们不懂,华府中的一干女子也不懂。
“大叔呀,折腾了一晚上,你就带这个回来?好歹也绑着几串鸡、鸭、鹅,像贼一样,拖个狗赶群猪也好呀……”小宝儿冷哼一声,小嘴巴张开,小手指着歪脖子树,愣了好半天,忍不住了,决定教他做人。
“噗嗤!”
“咯咯咯……”大家都乐了,哈哈娇笑着,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一边去,你一个黄毛丫头片子,懂个锤子,本公子身为王师,岂能做那鸡鸣狗盗之事,这种有失身份的事打死也不能干!”
小三儿义正词严,言语铿锵有力,可那个笑容可怎么让人觉得很道貌岸然?
“三公子,你这人入宝山而空手归,小女子左思右想可不像你这个性格哟!”费子衿柳眉一挑,凝视着小三儿。
“哦?我的性格自已也不清楚,你来讲讲,很想听听你费大才女的见解,来,本三公子挖耳恭听!”小三儿停止手中擦着花盘的工作,微笑望着费子衿,做了一个请讲的手势。
“自命风流而不下流,你有菩萨心肠,更有雷霆手段。你具睚眦必报,讲求锱铢必较,却又一掷万金,面不改容。你多才多艺,文武全才,狡猾如狐,博古通今。
舌绽莲花可胜上大夫,出将入相易如反掌。
却又可上的厅堂,入的厨房。时而精明,时而傻愣,时而奸诈,时而正气,时而疯狂,时而沉寂。
你象那六月天、孩儿脸说变就变。又象那黑色的暴雨狂风,让敌人恐惧害怕。更象那冬日娇阳,温暖着人心。
反正你就是个矛盾结合体,复杂、变幻莫测!三公子,不知小女子所言对否?”费子衿道完,抿嘴一笑。
众女听着听着都愣住了,这个家伙有那么好?
“咳咳~子衿姐姐,老实说,抛开那不好的,这个人在那?小生准备好以身相许,与之共度一生!”
小三儿脸皮再厚,也受不了她的又捧又摔,搞的他一边脸青一边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