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山口,直奔榆林县而去,半夜驻守将军听到了回报,也不敢夤夜赶去查察,只能白天再去。
“夜枭,你这厮的笑声太它马的渗人了,要不是本将率先知晓,估计都会吓跑了!”左庶长嬴虔一揪虎须,大掌在夜枭身上一拍,咧嘴哈哈大笑。
“左庶长小声点,万一赵军往回赶,岂不是前功尽废?”子岸将军压低声音道。
“就这帮怂货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胆子?”左庶长不以为然,嗤嗤一笑。
“行动,夜枭,按计划行事,天亮后榆林县内驻军守将就会来查探……”小三儿大手一挥,身后近一百人拖着些东西随着夜枭而去。
日上三杆,榆林守将拉着几百人拖拉来到了谷口。
前部斥候士兵没有走几步,便大叫着什么,爬滚到马前,面露出惊悚神色颤声道:“将、将军……里面的山边……”
“乃乃的熊样,光天化日之下,怕个毛线啊~?李副将尸体必须收敛,否则本将当场斩死你,滚蛋……”
他的大舅守边,此地原本是山卡啦,鸟不拉屎,只不过是边境不驻军文官可不放过他。
他跳下马,手按剑柄,雄纠纠大踏步向着山谷口驻地而去。
一入谷内,便见到令他毛骨悚然的场面,几具野兽尸体空洞的头颅望着谷口,一地鲜血淋漓。
“你、你你……上前带……路……”守将拔出大剑,心内忐忑不安指着几个士兵。
士兵无法抗拒,只能两股颤颤在前面的路上带路,突兀间树上掉下一个野兽头,吓的士兵及将军怪叫一声,连兵器也掉了,跑回到了谷口,拼命喘着粗气。
呼!怦怦跳动的心好一会儿才静下来,脸色苍白的将军举剑道:“众将士听令,全都给我进谷……”
一干士兵悉缩青白脸孔,胆小的都不敢望着那些野兽。
好在一路上没什么事发生,守城将军才松了一口气,来到了偏将土屋外,不见到尸身,守城将军疑惑不解,进入屋内看着一个背影熟悉的人站着:“大舅,我就说那些人虚报军情嘛,你这不是好好的……”
守城将军一拍他的肩膀,一个空洞的头颅转过头来,流着血,阴深深笑了:“桀桀……”
“呀,妈啊——!”
守城将军向后跌了一跤,裤裆渗出一滩黄水,爬出门口上马没命逃亡,到了谷口头也不回,一路上脸色煞白,到了守城就晕倒了,足足卧床七天才回过神来,士兵回去传开,很久以后方圆五里,不见一人在那出现。
“走,任务完成,留下一小队人,若然是有人胆儿肥,晚上吓他一下,剩下的事,左庶长,你安排人员开采……”小三儿让人挖掘了几尺,里面的煤已经很多,证明不用打太深,挖表皮安全。
“好,回栎阳再说。”
左庶长哈哈大笑,一个矿,坐等着金钱收入,心情大爽,以前的时候,就算知道黑石能赚钱,也没有办法变成钱银:
“妹夫一出手,金钱不用忧。满山是石头,现在怕人偷。咦,挺压韵的,诗名叫《黑石》好诗好诗也!……”
“大哥,左庶长果然文采菲然,作的一手好诗,小弟甘拜下风!佩服佩服!”小三儿一揖笑着道。
“左庶长好文采,我等佩服佩服!”众将一揖,哈哈大笑。
“滚滚滚……”左庶长老脸一红,一脚踏在子岸将军的屁股上。
“怎么又是末将……”子岸将军委屈巴巴道。
“谁叫你站的近?嗯?”
“……”子岸将军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