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魏国的黔首可有此安逸生活,有盼头?看,田地杂草拔的一条不剩!”子车竹道。
“没有,列国黔首,麻木了,没有盼头,他们终日劳累,有两餐都不饿死算祖坟冒青烟,那像秦国的臣民,好日子,是见的着,不怕劳,一年整几套新衣也不难!”
孙膑见到过齐国、魏国等的百姓,真正的好日子的都是地主老财、高官、及有权有势的人。
“以前的老秦国,可不是这样,民风相当彪悍,好勇斗狠,分田到户,各自忙着自家的田地,打架抢水少了很多,抢水者,剥夺种田,谁敢犯事,而且闹了纠纷,全村人以少服多,又让恶人者收敛,三子想的周到!”子车竹呵呵一笑。
“唔,西秦再不是以前的西秦了,崛起是必然的,看着吧,不出三年,以前的逃农之事,会在赵、韩、楚、魏上演……”不但如此,孙膑还延想到更深层次的奥妙,民心。
…………
巴蜀两国,在秦国的不断进逼蚕食之下,两个一国之君,自然互相抱团取暖了。
蜀王鱼凫氏杜卑,巴王阿巴齐,在边境丰县急忙会面,商讨结盟事宜。
“蜀王,初次见面,想不到你竟然是如此英伟,着实令本王惊讶!”阿巴齐哈哈大笑,张开手臂,伸出拳头和蜀王来了一个勇士间的对胸擂礼。
“巴王,说笑了,天天苦奔跑,没几两肉,那像你,小日子过的红火,看身体就知道是舒服的很!”头发披肩,额头上套了个狼头银环,凶猛而令人生畏,耳朵吊着两个青铜古纹圈圈。
肩膀、肘部、手腕,都有皮甲套住,胸前纹着一个狼头,挂着一串野兽牙齿。
浓眉大眼,面上涂抹一些树墨绿叶漆。
身体约七尺,肌肉扎实,精瘦而不失力量感。
脚上两个青铜环,腰间一块短短皮草扣在一起,背上一长弓,手按一柄长弯刀。
相互携手在一处阴凉树下入席,衣着清爽火辣漂亮的蛮女鱼贯而入,行走间丰挺两点樱红隐约一现。
蜀王望着那光洁充满着活力混圆大腿根,那一抹神秘幽黑,也不禁心中一跳,不过现在不是玩乐时候,与巴王干了一口酒然后道:
“巴王,听说才二十多天,巴境被秦国的捍卒攻占了三份之一的国土?”
“唉!秦国的士卒勇不畏死,衣甲精良,兵器又利,每次对阵,死伤惨重,秦国的士兵又狡猾如狐,烧大营,劫粮道,诡谲多变,防不胜防,实在是太可恨啊……”
巴王往酒桌上用力一拍,发泄着心中的怒火,倒把身边两个扇风的蛮女吓得脸色僵硬,差点跪于地上。
“巴王,何必生气,商议一下你我双方出兵多少,我蜀国的粮草你给我多少?”
蜀王杜卑那对大眼,有不同寻常的精明在闪动,亲兄弟明算账,想本王白打,休想,大不了他往后退,骑兵十多万的他可不怕野战。
“本王集结五万兵,你出兵三万,粮草给你十万担,如何?”
巴王很肉痛,这已经是最后的家底,再败,他要么逃往楚国,要么就是逃向蜀国,以后的日子只能任人宰割了,所以唯有一拼。
“巴王,十万担粮草,有点少啊!”蜀王估算着他应该还有一些老底,能掏多一些,再好不过了。
“蜀王,我王已经尽力了,巴国,穷乡僻壤,能有多少钱银?还请蜀王体谅一、二……”
大巫吉占插了一句嘴,趁火打劫,唉,看来要尽早谋划了,心不同,焉能不败?
“且秦国来势汹涌,蜀王,巴国灭亡,下个必然是蜀国,抱着作壁上观或者是来助巴国当成恩人心态,恐怕到头来,反害了蜀国啊……”
大巫师吉占苦口婆心试着劝解说服,放弃索取更多的回报。
“哈哈哈哈——!大巫师。本王手下儿郎十数万,个个都是弓马娴熟,西秦再厉害,我一退,他们都只能眼睁睁看着远去而无计可施,怕个锤子哦?”
蜀王仰天放声大笑,震的树上飘落下几片枯黄的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