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盟军要员济济一堂,在包围圈外山口处东张西望。
“卬兄,主帅要人进攻,明显犯了军法上的大忌,军法有云:逢林莫入,遇涧而止,见谷而绕,望风而进,观云而宿……”燕东君挺起胸膛,背着双手,白衣飒飒,颇具几分军事大家的风范,一脸儿迷之自信。
“呃~这个,本公子学识不够渊博,没看过此等神妙的兵法……”
公子卬搓了搓眉毛,头疼,他再纨绔也明白燕东君此言纯粹瞎扯蛋,他很想道恕我直言,东君兄弟,与你上阵,得自带着两口棺材,一他的,一口燕东君这个毛头小子。
“上。誓杀三子……”庞涓带伤出阵,高呼一句,大手一挥,令旗兵红旗摇动,往那路口一指,士卒大踏步,挺戈拨剑张弓而进。
“林太密了,斩草路……”进了转弯三五百米,路只能一马而行,顺着那马踏出了一些路,再近几十米,下面有个深潭,只有人走路的痕迹。
三岔路口,分兵,又有数个分岔路口,继续分兵,一万人进去了。
“好闷热啊~伍长,先歇息一下,这大树下好凉快!”密林深处,士卒踏平了一处及膝草丛,一屁股坐下。
“好,太阳快下山了,这鬼天气咋还那么闷热,格老子的,都先憩息一下……”伍长脱了衣服,靠在大树下用树叶扇着风。
其他几人也找了一颗大树坐下,凉凉的感觉很不错。
坐着有些昏昏欲睡,伍长坐着无聊,嘴巴里刁着一条草,忽然之间,嘴里面的狗尾草不见了,他愣了一下,一双小巧自嫩的双手从头上伸下,伍长张大嘴巴想叫,一只小玉手托着他的下巴,另一只压在他的脑勺,轻轻地一转,咔嚓一声轻响,头一歪,瞪着双目,已然气绝身亡。
旁边的士卒鼻子耸动了一下:“伍长,什么味道,好香……”
转头一望,伍长双目突出,舌头突出,死了?
曈孔剧烈收缩,张大嘴巴想叫,扑!一声轻响,纤手化为掌刀,闪电般斩在他的喉咙上。
“嗬嗬……”喉头振了几下,吐出了一些血沫星子,歪着脑袋,魂归地府。
“换了这个人的衣裳,你看看你,第三次了,你的体香,成为了致命的弱点,得穿一身臭衣裳,否则我不带你玩了……”小三儿解决了那几个人,还剥了一套衣裳。
“真的要穿啊?”牵魂依依猎杀了十几人,有七分小三儿的状态了,唯一一个问题是衣服体香,三次几乎被人识破,但纠结的是臭哄哄的衣裳太难受了,怎么办?
“随便你,不穿不带你玩……”小三儿拖着伍长尸身,在树枝边拉着一条细小的枝丫,绑了一个树上弹弓,大约是在面部位置,上面缠绕着一条荆棘小刺,这小刺是过了毒蛇的口,叫死亡之吻。
“换,我换……”牵魂依依妥协了,在树丛中换上了衣裳,小三儿拿过了她手中的外衣,一晃,没有了。
牵魂依依见怪不怪,自已的剑也收了。
小三儿又搓了几种墨绿色树叶,用汁液在她的脸上涂抹,耳朵、颈部、身上等擦满了。
“好了,现在这样没有味道了……”他用鼻子隔着二十厘米,闻着都是树叶的青草味,算是与丛林浑为一体了。
“走,有人来了!”小三儿拉着她的纤手,闪身纵入草丛不见人了。
一会儿,沙啦,沙啦,一队黄衣人马到来。
“百夫长,你看,伍长在那里……”一个小卒眼尖,见到我军衣裳,伍长脸朝里面,一动不动。
百夫长闻言,连忙上前一掰伍长的肩膀,咻声!轻响,一条被拉弯着的荆棘在他脸上刮过,尖刺在他的脸上留下几条血痕。
“嘶!狗屎粑粑……”火辣辣的痛,还有一些麻麻的感觉,他也没有在意,地上仰面的伍长已经气绝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