谒桃山,渺风舍。
月珞玦正在独自站在屋子外,看着竹桌上的陨雕石眉头紧锁。
陨雕石乃万古神石,从九天外飞射而来,掉落在谒桃山与正山之间。
每当天下有危难之际,陨雕石都会散出红光,变得晶莹剔透。
“夫君。”
沫婵踏入渺风舍,月珞玦并未感应到。因为他思考陨雕石的预测出了神。
“夫君。”
沫婵再次提高音调,叫了一声月珞玦。
月珞玦瞬间一惊说道,“你来了。”
“夫君,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陨雕石又亮了。”
“看来三界要有灾难发生了。”
二者纷纷叹气感到无奈。
就在此时,渺风舍出现一缕绿光,渐渐的出现一个影像,是锦程的虚拟传话。
月珞玦见锦程的面部表情,感觉像是出了事。
他收起笑容,严谨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父亲,这几天发生的事很多,简直是一言难尽,那我大概说一说吧。幻幽冥入了曜国当大巫师,让云裳小姑入洺国,做了洺王的王后。后来云裳小姑遇到尘叔,才回头是岸。而后,曜王以求和为名,让曜国太子来到洺国,将煞气散布在曜国太子的身体里,以血喂食。为了控制煞气,我和尘叔的妖神出窍,与鸷鸟、雀的吉阳之火合体,消灭了煞气。洺王为感激尘叔的帮助,随口答应尘叔,会满足他一个条件,谁知尘叔提出的条件是恢复云姑姑自由身,要带她一起出洺王宫。现在花云桥来了,刚好多个帮手。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哎!总之很复杂。”
“清尘还是冲动了,没去洺国之前,清尘与我说,等除掉幻幽冥后,再谈论情感的问题。幻幽冥与我们是同修为,法力自然也是不差。现在又修炼诸多邪恶之法,恐怕他的法力,已经超越了我们。”
“那可有什么方法,能找到幻幽冥的软肋?最好是能将他打入谷底,永不翻身的软肋。”
“当然有,幻幽冥虽心底凶狠、邪恶,但他对你云姑姑的情却是真的。若话说回来,他能落到今天这一步,可以说是为你云姑姑的付出所致。”
“不是吧!那岂不是要牺牲云姑姑了?”
“浅云裳喜欢你尘叔,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从他们相识开始,你云姑姑就对他情根深种。幻幽冥对你云姑姑,又是情根深种。仔细算一算这时间比你的妖龄还要远久。”
“也许是幻幽冥急于求成,想置尘叔于死地,所以才会修炼邪恶之法。”
“这三人的复杂感情纠葛,你如今也已经知道,在你尘叔面前说话注意些,他是出了名的死脑筋。”
“现在只剩下我与尘叔,花云桥,怎么斗得过幻幽冥,这小子阴招太多了,总是让我们防不胜防。”
“现在只有你云姑姑可以擒住幻幽冥,但是清尘绝不会让她单独去曜国,也不会让她以身犯险,只有你找个时间,私下与你云姑姑谈一谈,看她是什么意思。。”
“这还用劝说吗!云裳小姑为了尘叔,肯定会去以身犯险,但是我尘叔知道后,肯定会疯掉的,到时候就怕幻幽冥,让我们掉进他的陷阱,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你不相信你云姑姑吗?她定会保清尘的安危。”
月珞玦话落后,单手一挥,青光一闪,打散了锦程的镜像。
“这是什么父亲,见儿子一面,竟如此敷衍的赶我走,哎!”
洺国,仙昉宫。
谢芙花虽在外人看来,是一个刚强的女汉子。
但是在公主面前,却是一位小鸟依人的乖乖女。
二人从小玩到大,可称之为发小。
谢芙花成为外人眼中的女汉子,全是被她父亲所赐。
谢芙花的父亲辈有一位兄弟。
她父亲战死沙场,她的叔叔患病英年早逝。
谢家只剩她一个人,带领几千名谢家军。
若不强势一些,士兵又怎会听她的指令。
谢芙花的身上有三个军衔。
她与莫霄也是青梅竹马。
无奈谢芙花有保家卫国的重任在身。
一直将自己的终身大事,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