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同性之间自然会相互排斥,不具备攻击力。而异性相吸,则会产生强大的攻击力了。
烛龙之鳞生具有灵性,龙的天性与凤的同性同样是桀骜不驯,鹤立岂能与鸡同群。面对外来的势力,还想要操控烛龙之鳞?
别说我们不答应,就连具有神识的烛龙之鳞本身怕也不答应吧。怕的就怕是烛龙之鳞们太富有灵智,万一爱上凡人,为爱成魔,这怕是有些棘手。
或者是遇上比烛龙之鳞还强的妖魔,将他们收了!恐怕就不为人知吧?
白泽,你说本帝分析的可还正确?有无缺漏?”
凤帝低眉擦拭九凤朝阳箫,试问道。神色里充满了不可置疑,语气也越发霸道!
“不敢不敢!”
白泽深有意味笑笑,抱着凤卿佩服道:“毫无缺漏,正如凤帝所言。”
凤帝瞧着他的目光,眼神深有意味。自是一番了解的点点头,饶有兴致的说道:“既然白泽君事已经说完了,本帝自然知晓其中利害。
只不过,我心里想着。白泽君平日里养尊处优,一腔心思都陪在了这酿酒对弈的身上。
如今,又抱了凤卿这么久。想必定是腰酸背痛,双手颤抖。我认为接下来,可由我为白泽君来代劳。白泽君,可否让在下为其代劳啊?”
话音刚落,凤帝一双透红厉目死死盯着白泽君,霸道无比的威严散开,话语里全是赤裸裸的威胁。
不料,还没等白泽君回答。
在白泽君怀中的凤卿,满脸恼羞成怒,反倒起身不满道:“什么叫抱的腰酸背痛,双手颤抖?
本公主有这么重吗!有你那么重吗?你要是再敢乱说话?你就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你这白衣少年叫白泽是吧,还有你叫什么凤什么弟?是吧?
行!白泽放我下来!哼!你这个弟弟,也休想占我苏凤卿的便宜?
嫌我胖是吧?嫌我重是吧?是不是一抱起我来腰酸背痛,双手颤抖是吧?
行,不饶两位了!本公主是胖,是重!但本公主有腿!自己走!!”
凤卿狠狠剜了他们两个人一眼!
于是,她哼的一声,气鼓鼓的拽起如烟的手便朝紫檀木梯口,扬长而去。
白泽君与凤帝瞅着一脸简直气炸的凤卿。两人皆胆小的相互对视,连大气不敢出一声。只管厚着脸皮,像两个做错事的孩子灰溜溜的悄悄跟随着凤卿,如烟上楼。
........
凤卿邻间厢房内,二人彼此谩骂。
“凤帝看看你做的好事,就是你把凤卿惹生气的!”
“屁!不是你吗?”
“是谁?自己心里清楚!”
“滚,少扔锅在我身上。”
“谁嘴欠?谁才是!”
“你!”
“你什么你,人都在里面好久了。凤帝,心里真放得下?不要去看看,好好安慰安慰?”
“自然是要的,难道你呢?不也一样?难不成在心里放心得下?”
“哦,也是,也是。我一正人君子,自然是等会儿要跟上去看的。倒是你,可别屁颠屁颠跟过来。”
“切,什么叫屁颠屁颠?我就跟过来,而且是光明正大,明目张胆!哪像你,还正人君子,简直无耻!”
“事到如今,谁无耻谁还不一定呢?
当初在云麓谷中,死皮扒拉跪下求我的,我也不知道是谁了?硬是要我把他塞进去玉佩里,跟个藏贼一样。
而且,凤卿那个时候才刚出生。搞得我化成老道模样,都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这般偷偷摸摸,将凤鸟呈天佩放入凤卿的怀中。可真是害臊的紧呢!”
“你!你居然还敢提此事。哼!今日我也不管那么多了。我就是要亲自走进凤卿房间看一看,我就是要,活生生的把你给气死!气死你,气死你!”
白泽:你这疯子,还真够让神生气.......
凤帝:爽吧,就是将你气成这样子!
白泽:哎,.....
凤帝: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