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举手投足,顾盼生怜。一剪秋水眸,倾尽天下人。凤目美人痣,妖娆世无双。
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珰。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此段,出自孔雀东南飞】
七色莲花下,一双纤细玉腿配合着玲珑小巧,白暂光泽,如若葱削的修长玉指,精巧如玉,绝世无双。
其前凸后翘的玲珑身躯被火光所遮掩,还没停在半空中几秒。便如断线的风筝一般,一头栽入祭坛之上,于遍地妖娆红莲丛中,坠晕了过去。
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幕,众人简直惊呆的下巴都差点掉下,小心翼翼缓走过去。
于遍地妖娆红莲丛中,这才寻觅到了凤卿其被雾与红莲所遮掩,朦胧覆盖的玲珑躯体。
她长发如瀑,侧颜间眸倾天下人,身似弱柳,病如西子,一副倾城容颜如山中莲泉,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唯独,美中不足的就是衣不蔽体。
茶靡如火的红莲丛中,月光下摇曳望着凤卿玲珑有致的骄躯,如瀑长发飘零,那么销魂彻骨,心碎动人!
白泽君与凤帝傻傻的目瞪口呆,一脸震惊无比,简直不敢相信。
他们两人脸色越发红润,就连眼角都发红了。嘴角微微抽搐着,喉咙细微滚动。目不转睛的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个呆子一样,却让空气安静的出奇。
兰香,白露见状,只管往里面瞅了一眼,脸颊瞬间绯红,捂着个脸直径从菩提老祖身边转身飞快跑出。
九尾狐前辈和妙龄狐女,微微颤抖了一下,有点害怕的原地等待。
见兰香,白露如此惊慌失措跑走,菩提老祖也硬是凑了个热闹,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哎哟喂,简直没老脸看了,就差喷鼻血了。
凤帝与白泽君像个小孩儿一般,害怕的互相牵着手。盯着被遍地妖娆红莲所遮掩的凤卿,两人皆屏息凝视,各自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后。
火辣辣的脸上,心脏扑通跳得直快,额头上大汗淋漓,紧接鼻血如涓涓细流从两人鼻中缓缓流出。
仿佛,从未见过如凤卿这般如此惊为天人的女子。
“那个,师傅啊?我们还是走吧?”
墨痕略微尴尬,轻轻扯了扯白泽君的白衣广袖,于他耳根边小声试探道。
而此时的白泽君无动于衷,一点魔怔。仍目不转睛的杵在那里一动不动,沉入幻想,双眸安静的出奇。
面对墨痕突如其来的聒噪,着实让人讨厌。
凤帝厉目蛮横的抹了一把鼻血,转过头来,反眼看着他,略微生气的样子道:“别吵,小兔崽子!你师傅正在冥想呢,走一边去!”
说吧,便继续回头与白泽君牵手屏息凝视。
“切,冥想个什么冥想?
就是这和亲公主来了这云麓谷,才像个妖精似的,迷惑了我的师傅!哼!师傅以前是不会这样不理我的。”
墨痕一听,倒显得很不自然。撇了撇嘴,双手交叉合抱,瞪着两人满脸不服气。
“大人的事,小孩子最好别管,一边待着去!再敢多说半句,我就给你点拳头吃!”
凤帝厉目盯向墨痕,挥起个拳头正欲朝他抡去。
白泽君一转身,便用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凤帝的拳头将他拦下。高高的冠髻不禁都歪了,却丝毫没有注意到。
他平静似水,不泛起一丝波澜。通红脸上一本正经的流着鼻血,覆手而立。
“师傅,你怎么流鼻血了?是吃了什么上火的东西吗?来!徒儿为你擦擦吧。”
墨痕二话不说,直接伸起袖子就为白泽君擦拭。且毫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又走进了几分,两人胸口靠的如此之近却丝毫没有觉得不妥之处,果然人中直男。
“咳咳,咳,徒儿有心了。”
白泽君勉强吐出一口血痰,擦了擦鼻血。又假意咳了几声,目光还一直斜视墨痕。
他壮硕且不诚实的身体一直阻挡着墨痕以及众人的视线,生怕叫徒儿看见衣不蔽体的凤卿,害她失了清白。
“徒儿,为师在这儿还有些事。
你且带领祭坛之上,受伤幸存的仙待速速退去即刻下山,派后山子弟前去照料。不过,先叫山下留守的仙娥们都上来,对凤卿之事,我自有事情交代。尔等,且速速退去吧。”
覆手而立白泽君长袖一挥,正儿八经的将墨痕袖上沾染的血迹,以神力去除。
墨痕一口哑然,不过,看师傅如此不对劲,似乎在藏着掖着什么。奈何自己踮起脚尖,仍看不到后面的场景。
见白泽君脸上似有不悦的拦着他,还有凤帝蛮横无理的挥起拳头,一脸凶神恶煞,怒目圆瞪张口,正欲朝他袭来时。
墨痕害怕的咽了咽口水,自顾自踮起的脚尖缓缓回到了地上。心里想着却不敢说出口,只管一脸讪讪看着二人。
“狐狸小孩,是时候该走了吧!你莫要再打扰我们二人,要还如此不自觉的话。
今晚醴泉府加餐,主食就是烧烤架烤全狐!听懂了没有?快走走走走!”
凤帝极不耐烦的挥手示意,好好的兴致全被他打搅了。
墨痕听罢,有点可怜兮兮的看着师傅:“师傅,他欺负我!”
说着,还特意用手指着指着凤帝。
无奈,白泽君也是白了白眼。不管不顾旁人目光,直接拽着墨痕的手便拉着他朝远处走去。
他满脸的气急败坏,脸上极其不悦似乎心里在想:“你不走,为师拉你走!总行了吧!真是不解风情!”
墨痕亦是低头看了看他,一语不发的被阴沉着脸的白泽君死死拉着。飞速从断魂山脚下,气急败坏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