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栖云山上,一轮旭日当空,霞光普照,瑞鸟呈祥。
众人纷纷早起,推窗一看。此时此刻,整一座栖云山仿佛融入喜庆红色的海洋之中。
“主人,你看看她们穿的好艳丽啊。也不知,今天是什么日子?值得山中这般喜庆!”
余姚眉开眼笑,指着窗外道。
“呃..个个穿的如此喜庆,大概,像是人间过年一样。”
凤卿不敢妄下定论,吞吐推测道。
此时,白泽君搀扶着东方朔缓缓走来。一脸鼻青脸肿的凤帝,生无可恋,孤零零的紧随其后,像孤寡老人一样。
玉璇玑见状,忙放下盘子里的东西。接过了凤帝,小心翼翼的扶了过来。
“玉姐姐,不必扶他。这是他活该,自找的。”
凤卿一把扶过东方朔,小心翼翼的安置在床边,面色平静,冷言冷语的说道。
“卿卿,你怎么能这么说凤兄?凤兄完全是出于好心来背我的。都怪我贪嘴,喝多了酒。”
东方朔低头颇为懊恼,有些自责道。
“得了吧,是他昨晚没背好,还害你摔了一跤。难道,我不该打他吗?!”
凤卿叉起个腰,倒是显得有理起来。
不过,若不是他说出那一番话来,自己又怎会有那么大的火气。
“哼,明明是你!”
凤帝瞅着凤卿怒目圆睁的站在那里,一双眼珠子瞪的比鱼丸还大。心头不禁咯噔一声,一腔热血气势便立马悄无声息的压了下来。
“呃..总体来说,是我的错。嗯,也没什么好讲的。一点小事,没什么...”
凤帝尴尬的挠挠头,一秒见怂,悻悻然坐在一旁。满脸惶恐的,不敢多说半句。
“想不到,你也会有那么一天。切,还真是好人有好报,恶人有恶报!”
余姚见状,暗自窃喜,简直开心的不得了。
玉璇玑一脸无奈的摇摇头,只听得凤卿不禁叫了一声:“呀!东方朔你这膝盖是怎么磕的?你们瞧,都卡秃了皮了。
我就说,这一跤摔下来怎么可能没点伤!果然,那个家伙就是不安好心。背个人都能摔,真是的。”
凤卿小心地俯下身子,朝东方朔的伤口心疼的吹了吹。又反过来狠狠的剜了凤帝一眼,一脸怪哉道。
“凤卿,要不我为东方兄上点药吧。膝盖破皮,若不好好处理,怕是日后要留疤的。”
白泽君淡淡的从怀中取出一瓶白药玉露膏,俯下身子道。
凤帝见状,简直是不敢想象他们居然是如此对待自已。想到此处,还真想一脸气哼哼的扭头便走,拂袖而去!
只不过,凤卿突然的暖心举动,彻底让自己打断了这个念头。
“嗯,那白泽君你先为他上吧。那个...还有没有多的一瓶像这样的膏药,专治跌打损伤的?”
凤卿犹豫不决,吞吞吐吐的撩起头发有些红脸不好意思。
“应该有的,你先等着,我还要找一会儿。”
“好的,你慢慢找。”
“嗯。”
白泽君低头在怀中来回捣鼓着,又取出了一瓶白药玉露膏,瞅着凤卿直勾勾的盯着一旁孤零零坐在那生无可恋的凤帝,心神领会的点头笑了笑。
不一会儿,翻出一瓶灵芝金创药和一瓶养颜祝融丹。双双接托凤卿之手一脸认真的说道:“一瓶白药玉露膏,早晚外敷,一日三次。而这一瓶灵芝金创药,早晚兼敷,一日三次。
但为了避免与白药玉露膏相冲,可敷可不敷。二者只能选其一,不可敷了玉露膏,又去敷了金创药。这样会抵消药性,只在关键疼痛时,力敷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