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姚与玉璇玑皆相继瘫倒在地上,铁青着脸,咬牙硬抗,捂紧腹部,汗流不止。
“此毒,无药可救。”
白泽君双目黯淡下来,布满心如死灰。
话音刚落,众人倒地不起,一蹶不振,紧接着,个个口吞鲜血,纷纷晕死过去。
鼬观外,白螭一袭白衣祸世,手持一柄艳华红伞,尖足凌波微步,从天而降。
他遥望鼬观内的一滩血迹,终是幽幽的一口气。
“看样子,终究是来晚一步。既是命绝飘零散,便是顷刻致命。玄觞,我知你在此附近,快出来吧。”
白螭站在那里一脸正色,淡淡的说道。
“咳咳,你叫本王出来本王便出来,那岂不是太不给本王面子?”
玄觞闻之,一袭飒沓红衣祸世,手持一柄艳华红伞,尖足凌波微步,从天而降!
一个照面间,竟没想到,两人生的竟是如此相像。仿佛,似是同为一人!
“弟弟,看你做的好事。”
白螭缓缓负手转身,平静的脸上似有不悦。
“哥,谁叫他们嘴碎。哼,这叫活该。敢骂我,他丫的就得死。切~”
玄觞翻了个白眼,一脸不管不顾,悠闲的双手环抱,站在那里哼唧看戏。
白螭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弟弟,所谓不知者无罪,你又何必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此番,你无故惨害他人性命,还附入这柄艳华伞妖体内,便是你平日跟随我之学?且随我进鼬观去救人性命,勿要再到处乱跑了!”
说到此处,他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
“哦。”
玄觞随口应了一声,满脸不在乎。
想来,他有点认为自己害人还是比较擅长一点。救人嘛,就留给哥哥吧!
白螭缓缓步入鼬观,牵着红衣弟弟玄觞白暂的手。两人一前一后,双双手持红伞跨入一沿古朴的门槛。
奈何,众人早己晕死过去,了无生息。
白螭正欲上前探察,不料却被玄觞抓住手往回一扯道:“不必前去察看了,你去了也是白去。放心,他们都死的透透的,怕活不成喽。”
“勿要瞎说,他们还是有一口气留存的。命绝飘零散下,仍有一息尚存。看来,此一干人等绝非泛泛等闲之辈!”
白螭硬是俯下身子,仔细察看道。
“切,得了吧,他们还能厉害到哪里去?早知道,我再点来个狠的!指不定,他们就没了!!”
玄觞咬牙切齿,看样子像是有点后悔。气哼哼一把撸起了自己的红袖子,顿时双眼凶戾无比道。
“瞧瞧,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白螭硬是撇了他一眼,冷声道。
“好哥哥,我又不是人,用不着说人话。所以,你犯不着为我瞎操心。”
玄觞笑意瞅了瞅,戳了戳白螭的脸,邪魅一笑道。
“.......”
白螭十分无奈,掏出了一半枚明晃晃的鳞片。那一半枚鳞片白暂可见,缕缕如明月般皎洁的银光于鳞上流转。显得格外的晶莹剔透,玲珑生光。
远远望去,那一半枚鳞片,霞光如炬。犹若沧桑遗珠,发散着亘古不变的气息。
玄觞笑意凛然,学着白螭也从怀中掏出了一半枚明晃晃的鳞片。
二人相视一笑,不经意间二人掌心间的生长之鳞竟神奇一般,悬浮于空,合为一体。
顿时间,一彻光芒万丈,蓬荜万里生辉。散落一片滟滟星雨,洒下众人周身。
此时,猫鼬观里昏死倒地的一干人等,缓缓睁开双眼,吃力的捂着脑门,咬牙忖着地面,纷纷苏醒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