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可宝贵着呢。”
他小心翼翼地塞回袖中,不料又被凤帝施法拿了去。
白泽君一脸无语,白了个眼懒得说他。只好细细写着:“待会儿去神农谷便可,还去什么天上。老头,有你飞的时间,我地上的跑完两圈了。”
说着,好生写完,便交给了他。
“切,我就喜欢飞。哪像你,九重紫霄,你能飞得上去吗?”
说罢,便一脸不服气的放入了怀里。
瞧见凤帝他老人家连看都不看,白泽君仰头抿了口酒,有些好笑看着他。
“庸医,喝你的酒去,偏看着我干甚?!难不成,我脸上有花呀。”
凤帝白了个眼,没好气。
“平日里,你老人家逮着我的药方都要看上个三四遍。一脸吹毛求疵的还不算,嘴里头还要往里挑错处。
我说你鸡蛋挑骨头你还偏不信,怎么今天反而变了个样,莫非是信赖我的医术了?”
白泽君笑眯了眼,酒递给他。
“哼,果真是。人要脸树要皮,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你连人都不是,想来脸也是不要的。”
凤帝接过了他的酒,一咕噜呢喝了下去,脸上立马起了红晕,又道:“除了酿酒,你一无是处!”
他点点头,冷哼一声:“你个死凤凰,除了拌嘴,一无是处。趁着酒劲上头,快去办你的正事,还打盹?
别空中酒驾,坠落了哪一片林子?我一向路痴,可不替你收尸。”
“嘿,那个倒可不会。我一向以来,海量绝对的海量!可谓是千杯不醉,不醉不醉。”
凤帝拍了拍胸脯,打了个饱嗝。
“瞅你那样又说胡话,行了,打你的盹去吧。奎将军,这药方,只能麻烦你交由我师傅了。”
说罢,他低头从袖中取出,好生地给了奎木郎。
奎木狼拱手作揖,二话不说便朝门外走去。化为一阵黑烟,只朝远方飞去,消失在雨雾中。
之后,他转向一脸醉醺醺,赖在床榻上不走的凤帝。终究是喃喃自语:“要是真让您老人家亲自为我跑一趟,那我才真是大大的不敬呢。
师父,铁定是要打我板子的。”
.......
翌晨,天黑压压的一片,枯骨般的枝叶上栖满了死魂虫,乌鸦乱飞。
凤帝认为左右不过二个时辰的事情,硬是被奎将军拖到了第二天。心中不爽,脸色不悦。
咚咚....
围在如烟床榻上的众人起身相迎,喜出望外。殊不知,奎将军带来草药之时,还递给了白泽君一封书信。
“上面写着,只有先生一人才可以看。我等,还是回避的好。”
他拱手作揖,倒让众人也不好意思再上前看了。
白泽君淡淡的一笑,接过来,打开看时,脸上的笑容立马化为了一脸凝重。甚至是眼中有些惊愕。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凤卿直勾勾的看着他,说道。
白泽君只是盯着她腰间的那一系青龙玉穗,愣得出神,任凭凤卿怎么叫他都没反应。
然而,众人一阵刨根问底下。白泽君似乎也没有多搭理,只是说了一句启程,目光颤抖了一会儿,就立马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