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苟着这样一条老命,又如此惜命,对我也只好软磨硬泡了。”
说罢,二话没说,凤卿就持着手中的经卷,挑起那一盏跋罗昙华灯,仙袂飘摇,沿着塔内蜿蜒的阶梯往上走。
此时,踽踽独行的身影貌似走得老远了。大耳朵长兔站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
“唉,果真上去了。玉佛陀,生性暴戾,向来不是好惹的呀。小公主上去,万一被他骂的狗血淋头,那可如何是好?
诶,小公主等等我!!”
大耳朵长兔抬眼瞅着,凤卿上阶梯都上了一半了,还剩半段路。立马撒起两个兔腿,嘟的一声跑得微乎其微,辗转间闪得无影无踪。
......
“大耳朵长兔,你既然曾是我娘的爱宠。那么你可知道一些关于她的事情?”
蜿蜒的木梯上,凤卿停了下来,回头伫立看它。
大耳朵长兔也是绞尽脑汁的回想着,还是摇摇头:“时间隔久了,大多都不记得了。我隐约好像知道,小公主手中的这盏灯,似乎能够镇压降灾。
之后的事情,我恍惚间就不大清楚了。
如果你硬是要问当初天妃娘娘的事情,还不如去问塔顶上的那口石棺。玉佛佗,他知道天妃娘娘的事,绝对比我知道的还要多。”
凤卿一愣,目光有些惊愕的看着,仰面看着那不远处塔顶的那一口石棺。
“什么?大耳朵长兔,你居然要我问一个和尚我娘的事情?难不成,我娘与那和尚还有一番不可描述的风花雪月吗。”
“.......”
大耳朵长兔有些无语,又道:“天妃娘娘一向以来守身如玉,又且会干这种苟且之事?
而玉佛佗,他不过是打心眼里爱慕娘娘的善良。认为娘娘身上虽带有不祥之物,可她本性不坏,内心善良豁达,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的。
只是这佛界与天界之人,看不惯我家娘娘,嫉妒娘娘的美色。玉佛佗嘛,更不用说,生前便是佛祖出生后掌心诞下的一块美玉。
佛祖爱慕这块美玉,时常佩戴在身,日夜肌肤之亲,敲钟送佛。得以让美玉识得天地灵秀,进而转化人形。
之后,佛祖圆寂后,玉佛佗就顺理成章地接替了佛位。所以说,玉佛佗就像是佛祖的一个儿子一样,父承子继,也是如此。
这佛界之人,并不这么想,一个虽与佛有缘,却无才无德的人,就能够接替佛祖之位,别有用心之人自然是心生不满。
不过,好在那玉佛佗,有一副好皮囊,真真相貌堂堂。且说勤能补拙,笨鸟先飞。对于学习,玉佛佗一向以来都是十分刻苦的。
我家娘娘说,玉佛佗时常挑灯夜读,通宵达旦,直至天亮。为人豁达,不拘于小节,是个令人尊敬的佛佗。
只不过,唯一可惜的是,佛界之中却没有人称他为佛祖,而是叫他佛佗。
之后的事情,想必小公主从梦中知道,就是因为这盏灯,人人谣传玉佛佗与我家娘娘有过肌肤之亲,暧昧不休。至于后面玉石俱焚,天界自刎的悲剧,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