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第一件事。当年烛九阴是如何进入巫山,之后受伤让我偶遇。以至于后来,他几次三番来巫山,可是你放下结界的?”
紫月点头。
“好,第二件事。你是否接触过十二祖巫。”
紫月点头。
闻言,瑶姬眼光一凝,手里的杯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最后一件事,我巫山坠轿那天,是否为日全食。”
紫月摇头。
“怎样?是否属实。”
凤卿一脸期待。
瑶姬平静,冷声:“一派胡言,大错特错。紫月所说,没一句真话。照我之前推测,果然事实并非如此简单。
可能就是紫月天性使然,哪怕世上所以的人说谎。但紫月的谎言背后,就是所谓的真象罢了。”
于是,果断抬手解禁,莫名其妙眼神一阵飘忽,开始不自然起来。
“会不会,是她呢...”
她看似陌生,实则陷入困境,就愣生生的望着窗外下着倾盆大雨,沉默着,一言不发。
此时,寂寂空庭,一点灯光如豆。氤氲的灯火静静于跋罗昙华灯中安守,气氛一下子陷入了僵局。
窗外下着累雨,月光下的凤尾竹己然被窸窸窣窣的荧火虫栖息满满,一闪明灭,仿佛波光粼粼的湖面起了薄雾。
紫月欢喜的地上打滚,一会儿功夫跳上桌台,正狼吞虎咽一块厚实的葱油饼。
“怎么了?瑶瑶。知道当年的事是谁做的吗。”
凤卿看出瑶姬有些不对劲,脸上有些担忧的神色。
瑶姬点头,“凤卿,现在我知道了是谁杀我了。”她目光所至,斩钉截铁。
凤卿一怔:“谁?”
“凶手应该是在十二祖巫中,若所料不错,奢比尸在这十二祖巫中嫌疑最大。”
她轻轻一声,口中却字若千斤重。
说到十二祖巫,其本身来历非凡。可三界之中,十二祖巫从何而来?又如何诞生。三界六道,恐怕没有人能知其来历,言其根本。
而且,也不是所有巫祖都喜欢像烛九烛什么都喜欢一个劲往天上跑,跟旲天称个兄,跟天帝道个弟的。大部分都喜深居简出,对内可能彼此之间认识,可对外几乎并无交际。
当然,不排除个别几个。
因此,久而久久一些神就把他们一部分归到了上神,神尊,甚至神官等地位。
比烛九阴他是祖巫,能文能武,能喝酒喜欢逛,喜游山玩水,什么天上地下都能玩的来。又生得俊,泛滥多情。
所谓眼里出西施,三界的女子几乎以他为心上人或是初恋情人。
世坊里的折子戏,有一则这般唱。瑶池阿母绮窗开,黄竹歌声动地哀,八骏日行三万里,烛王何事不重来?细腻品来,也都有他的身影。
至于其他的,深居简出,三百年不见踪影,不出个所以然,还以为就此圆寂。
就算见到,那些不知道的,才疏学浅,甚至孤陋寡闻。就美名其曰上神,神尊,不会特别注意。
那些不见到,长年累月,这传来传去,要不就是圆寂,要不就是殒落,还有就是走火入魔等无语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