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松直对这场婚礼是彻头彻尾的反对,他对母亲二十多年的委屈到最后却换来一场空,此时心情非常愤慨,他趁父亲冰血天王在陪客喝酒之时,独自一人闯到了琴心的新房,他打算劝说琴心放弃这场荒唐的婚礼,为母亲争得一线希望。
他很自信,他认为自己有底牌,他天真地认为:只要拿出狐獴的‘神珠’作为交换条件,琴心就会答应他的请求。
俏容满面的琴心看到残松直闯进了自已的洞房,感到非常尴尬,她认为残松直肯定是喝多了,心想:一个继子怎么可以独自一人闯进继母的新房?就算是为亲母乌桑来打抱不平,这也显得太鲁莽了。
残松直滴酒未沾,进房开口便质问:“阿姨,你和冰血天王结婚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为了讨回神珠?可神珠并不在冰血天王的身上。”
“你想多了,我也为了爱情!”琴心直白坦言道:“对神珠我不感兴趣,何况神珠本来就是我的,有它没它我从来没在意过。”
残松直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话,继续问道:“那你带十万巨兽军过来干什么?难道只是为了在婚礼上讲排场?你怎么可以调动+万巨兽军?”
“呵呵,我也是一个有本事的人。”琴心笑道:“这是我给丈夫的嫁妆,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妻子过门总得带点象样的东西。”
“好重的嫁妆!”残松直敏锐地说道:“你在撒谎,你明明知道冰血天王无法控制巨兽军,这样的嫁妆除了对他产生威胁,就再无使用价值,因为他无法制出‘冷血丹’,巨兽军根本不会服从他的命令,你这是在威胁冰血天王。”
“看来你们父孑关系很不好,你一直在直呼你父亲的名字,这样很不礼貌,我感到很伤心。”琴心叹声道:“我已经把一百箱‘冷血丹’交给了我的丈夫,他以后就是这十万巨兽军的统帅,我既然爱他,我就相信他!我愿意为他奉献我的一切,除了他我不在意世上任何东西。”
“一百箱‘冷血丹’?你找到了‘蓝色妖姬’的产地?你也能制作‘冷血丹’?”残松直难以置信,但又不能怀疑,因为琴心不会撒这么低级的谎言,他只要去问一下父亲就可以得到证实:她讲的是不是事实!
“你不该刨根问底,有些事你不必知道。”琴心想了想,道:“好吧,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为了表达我对这个家庭的关爱,我就坦诚地告诉你:所有正宗的‘冷血丹’都出自你师父天残老人的手,我并不知道怎样制作‘冷血丹’,也对所谓的冷血丹毫无兴趣,但天残老人是我爷爷的爱徒,也是天机老人的师弟;这一百箱‘冷血丹’都是我问爷爷要的。还有一件事你肯定不知道:制作冷血丹需要大量的天然生长的‘蓝色妖姬’,而这些大量的‘蓝色妖姬’都来自‘魔坑’。”
“来自‘魔坑’?”残松直对琴心的讲述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不敢打断琴心的讲话,他在认真地倾听,一个字也不想漏掉,希望她不停地讲下去。
琴心见残松直的表情缓和了很多,为了得到这个继子的好感和信任,将来好在一起共同生活,她继续解说道:“我讲的话,除了你的亲生父亲,你不要对任何人去说,否则会给你带来杀身之祸。‘魔坑’中的‘蓝色妖姬’都是我爷爷亲手培植的,他老人家年纪大了,就爱搬弄一些花花草草,性情有些古怪,加上爷爷的修为和法力深不可测,所以魔坑中的人都称他为‘邪神’!”
当残松直听到‘邪神’二字时,他的脑袋就不自觉地启动了回忆,他想起了自己在‘魔坑’中的一些经历。这些经历就如在梦境中一般,让人很难理解,连他自己也怀疑这些经历的真实性。
“哦,我想起来了,我在那里见过盛开的蓝色妖姬,还有一个年事已高的老头,难道那个老头就是邪神?他曾经也说过喜欢搬弄一些花花草草。”
“呵呵,看来你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竟然能从魔坑中带出记忆。”琴心对残松直的特殊能力感到惊讶。
“我好像还在那里听过琴心,不,对,是你琴心的声音。”残松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他直勾勾地望着琴心,感到这个人相当神奇可怕。
琴心见残松直呆呆地望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她转移了话题,冷静地提醒道:“儿孑,时候不早了,你该去外面陪一陪客人,不要让你父亲喝得太多!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已经成年,应该懂得避闲。”
琴心说得很明白,残松直不能在继母的新房里呆太久,免得别人说闲话,她下了逐客令,残松直一下从回忆中惊醒过来,尴尬地走出了琴心的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