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花惊羽都快要疯了,什么他有很多过女人,他只有一次!纳下怜星的那个晚上,他喝多了,但那晚上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到他觉得自己魔怔了,看见的总是欧阳惜萱的模样。难道说……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突然之间又说了呢?”欧阳惜萱此刻手中还拉着花惊羽的手,他的手很大,常年练武,大拇指的指腹和虎口已经有了厚厚的老茧,她摩挲着,“因为孩子啊……”
“孩子?什么意思?”
“花惊羽,你不会真的觉得我会和太子有苟且之事吧?自从国宴指婚,我与太子形同陌路,今日梅园是我与他第一次单独见面,那你觉得,我肚子里的孩子……”
话还没有说完,欧阳惜萱突然一用力,死死地抓住花惊羽的手,“啊!”
长叫一声后的欧阳惜萱整个身体的疼痛感如潮水一般向来袭来,她的瞳孔发大,浑身都在发颤。
“怎么了?惜萱,惜萱你别吓我……”花惊羽快崩溃了,不管是欧阳惜萱刚刚说的话,还是此刻欧阳惜萱如此痛楚的模样,他紧张到不行。
“痛,花惊羽,我好痛,我的腰,我的腹部,快断了……救我……”
“大夫!申大夫!”花惊羽大喊着,眼泪夺框,一直抱着欧阳惜萱,额头上的汗水涔涔。
“怎么了?姐姐?惜萱姐姐,你怎么了?”秦念微跟着申大夫一起进门来了。
申大夫上前把脉,然后再看了一眼被褥,“让夫人平躺,肯定会痛的,小产都这样。立即让下人多备一些热水和毛巾,煮上红糖醪糟……你在这里愣着干什么?都走都走,夫人气息乱,我得守着!”
申大夫毕竟是妇科大夫,见惯了这样的场面,推开花惊羽就要让花惊羽走。
但欧阳惜萱的手却死死地抓住花惊羽,眼中全是泪水和祈求,“不,花惊羽,我求求你,求求你帮我守住孩子,我连孩子的衣服都还没有做好……我求你……求你,守住我的孩子,我们的孩……”
申大夫一把扯开欧阳惜萱的手,将两个人活活拉开,朝着秦念微喊,“愣着干什么,你不是嗓门最大吗?将人拉出去!”
“惜萱!放开我,惜萱,我答应你,我们会有孩子的,我们会有很多很多孩子的,你别难过,对不起,惜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