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李元宁那是稳重多了,多大点事啊!不过内心里,李元宁默默替白宜倢点了根蜡,若是等事后大舅知道白宜倢带自己采珠,还有这么一茬。
呵呵,二表哥,你自求多福吧!
柳青的这一声尖叫,吓了那边正在脱衣服的众人一跳。柳林解着上衣,不动声色地挡在李元宁和柳青面前。
白宜倢更是莫名其妙地望过来,问道:“怎么了。”
柳林淡淡回道:“没什么,我刚不小心,将衣服甩到柳青的眼睛里了。”
白宜倢听了,笑看了下柳林,又望了望柳青,道:“大惊小怪的,我说表弟,你怎么像个姑娘家的,连水都不下,不是说你不再怕水了吗?还有青子也是,我说你和柳林一胎所生怎么差距这么大,不就眼睛被甩了一下吗,至于吗?”
李元宁当然不怕水,不过肯定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脱衣下水,当下反击道:“青子是被我拉着,陪我的,要你管。要说你和大表哥也是一母同胞,差距不也是不小吗?另外这海水是咸的,你说甩进眼睛里,难过不难过。还有你要是再取笑我,我就回去告诉大舅,你笑话我不敢下水,你说大舅…”
“停停停”白宜倢举手告饶道:“小爷,我错了,你厉害,我服了,行了吧!”
旁边船上有脱了衣服、手里拿一个布袋子准备下水的少年,闻言嬉笑道:“老大,原来你除了白家大哥,还有佩服的人啊!你的这位表兄弟看着,可比你小啊。”
“去去去”白宜倢不耐烦地一脚将那人踹下船,嘴里道着:“管的宽呢。”
见状,其余众少年顿时哈哈大笑,不待白宜倢看过来,纷纷拿起各自的布袋子跳进海里。顿时,坐在船上的李元宁和柳青,就见船上的人如一条条跃起的鲤鱼搬没入海里,不见踪影。
倒是留在岸上穿着一件裤衩的白宜倢看了看柳林没脱的裤子,善意地提醒道:“我说林子,哥给你个忠告,脱了这裤子,留个里裤就行了。不然回去紧巴巴地贴在身上,可不舒服。”哪知话没说完,换来柳林直接无视及没入水里的背影。
白宜倢看着柳林留下的那水花,笑着摇了摇头,也不甘落后地跳了下去。
看着那荡漾的海面,李元宁有心也跳下去凉快凉快,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随着几息的功夫,逐渐有人影冒上来,换几口气再下去。
就在李元宁和柳青待的有些无聊时,只听哐啷一声,把二人吓了一跳,低头就见船舱里赫然多了一个人脸大的海蚌,正在因着刚被扔进来的惯性而微微颤动着。
“采到了!”柳青大喊着过去,也没留意旁边忽然掀起的一阵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