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行了”点着头,李元宁肯定地道:“不需要让人盯着,将米缸盖上,不要让人动就是了,我明早再过来看。”说着话,李元宁将米缸盖了起来。
做好这一步,李元宁便领着柳青回了住处。想起另外一件要做的事,为了防止自己睡过头,李元宁又提醒柳青明早记得一大早叫醒自己。
因为心里揣着事,难得早起的李元宁,一醒来便立刻去了水井处打水。就着刚刚打上来的水,李元宁舀了一碗,待其沉淀下来,品尝了一口,动了动舌头,细细感知一番,随即慢慢地咽了下去。
来不及阻止李元宁这番动作的柳青,懊恼地皱了皱眉头,伸手就要去接李元宁手里的碗。真是的,这大清早的,就算这天气热的厉害,可是这肚子也受不了这冰冷的井水啊,等下还不闹肚子?
摆了摆手,李元宁制止了柳青的动作,又尝了口,果然一股淡淡酸腥、苦涩的味道。
心里有了大致的确定,李元宁反而冷静了下来,放下手里的碗、转身就去了厨房。
见他们过来,刘婆婆忙指了指李元宁昨日放纸的那个米缸道:“知道你有用,那口米缸,一早上我都没让人碰。”
心里揣着事,李元宁冲着刘婆婆点点头,便快步跑到那个米缸处,掀开盖子、拿出昨日放在米缸筷子上的那张纸,仔细闻了闻、随即又对着外面的光线看了看,眉头蹙了蹙。
放下手里的纸,瞥见旁边正好奇不已地望着自己的柳青和刘婆婆,李元宁又向刘婆婆要了支蜡烛。
就着刘婆婆点燃的蜡烛,李元宁拿着那张纸、高高悬空在那蜡烛上轻轻烘了烘。
意料之中地,李元宁看见了那纸上呈现出的纸张湿润烘干后特有的印迹。叹了口气,这李元宁感叹这湿气太大了,而且看看这气候,这湿度一时是排不出去啊!
事出反常即为妖,既然这湿度一时排不掉,看看这老天,一时半会又不像有雨的样子。这样一来,可不得出事吗?
心不在焉地就着刘婆婆给自己单开的小灶吃过早饭,李元宁决定等下还是要去庄子里转一圈、再看看。
临出门时,满脸疑惑地刘婆婆、叫住即将跟着出去的柳青道:“可知到底怎么回事?”
摇了摇头,柳青诚实地回道:“不知道,不过怕不是好事。”
这她还能看不出?没好气地瞥了眼柳青,刘婆婆挥挥手、吩咐柳青赶紧跟上。
接下来,李元宁又带着柳青在庄子里转悠了一圈。随即看了看远处的山脉,李元宁的眼睛眯了眯。
七月的天气,尤其是这酉时左右的温度,看看那卷成细条状的草叶子,就知道这得热成什么样。
李元宁一边拿着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渍,一边喘着气对着一边的彭林道:“彭爷爷,我们在前面那棵树下休息一会吧?”
看了看身边这个快要喘成狗样的李元宁,彭林心里一阵好笑,但面上还是“嗯”得一声应下了,顺着李元宁手指的方向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