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还可以这么算。服了、真是服了。尤其,眼睛瞥见外面,这善安堂的伙计、那近乎拉客的行为,李元宁觉得自己长见识了。
哎呦喂,这般开药铺的,吃相也太难看了点吧!
在善安堂里转了一圈,顶着伙计失望、不满,外加嫌恶的目光,李元宁踏出了善安堂的大门。
走出善安堂的大门,想起刚刚药铺里,李元宁扒拉着手指、对着掌柜报的药名,柳青捂着嘴直笑。
没见着,到最后,那掌柜和伙计的脸都绿了吗?
百来十个药名,不要说那药铺里有没有,一边的柳青猜测:怕是那绝大多数药名,那掌柜、坐堂大夫听都没听过。
偏偏眼前这位还镇定自若地连那药的功效、用途都一一说明,委实又不像撒谎的。
自吹自擂自己几十年的老字号药铺,拿不出一样所报的药名,柳青觉得这场子还能砸的再彻底的吗?
知道柳青笑什么,李元宁的嘴角也勾了勾。是他们自己说他们的善安堂是湖州规模最大、药最全的药铺的,她不过顺杆子爬了回,算得了什么?
至于,想起昨天晚上柳青打探来的消息。她李元宁倒是很想会会这个方志杰。只是,那知府府守卫森严,自己进去是不可能了,那就只有等方志杰出来。
随着昨天晚上柳青的刺探,李元宁猜测方志杰父子接下来只会更谨慎,盯着他的可能性不大。
但,这善安堂的主人就不一样,自己只要跟定这边便可以了。
自己今日不过见了个药铺管事,那善安堂的什么主子今日不在,说是去请什么神医来坐堂去了。李元宁盘算了下,抬头看了看周围的情形,心里有了主意。
看着那孩子悠闲地坐在一处墙角、和旁边几个刚刚认识的街头小子、宛如多年未见的老友般、熟稔而自然地交谈着。袁盱忍不住地抽了抽嘴,这孩子究竟怎么长大的?真正是一点点姑娘家的自觉也没有!
“那么刚刚的事就有劳各位大哥了。”说着话,李元宁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钱袋,递给自己刚刚认识的这群少年的领头何光道:“这点银子还请何大哥收下,给兄弟买些酒吃。”
“唉,宁兄弟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看不起我兄弟几人?”见李元宁拿出钱袋,何光有点不悦地道。
虽说他们这些人、平日里游手好闲、东走西逛,靠着打探消息、收取些保护费等来生活。可他们也是有原则的、不是什么钱都收的,好吗?
比如,眼前的宁兄弟,虽说才认识不久,可说起来是真正是对他们味口。尤其,他刚刚说的那些话,真正是挠到他们心坎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