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之一的纯利润啊?这不是要他们的命、喝他们的血吗?
天下还有这样的便宜事?他们拼尽全力、忙前忙后,甚至与大房撕破脸,才挣得的这么些东西啊!
可这知府二公子倒好,上下嘴皮子一动,便要了他们近一半的收益,合着他们所有人这番忙碌、都是再给他这知府家做嫁衣?
最可恨的是,还敢威胁他们?若是自己不应下来,竟是让他们连西南都待不下去?
想想最近几个月发生的事,齐正邛就是一阵恼火。
因着之前阴雨天的影响,他们二房和三房很是受了些挫折。
于此同时,大房的日子倒是过的有滋有润。
不禁如此,也不知大房那小子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还惯做好人地提前通知、散布了下去,使得京城周边的商户都得了他的恩惠,承了他的情。
这番操作对比之下,那些本来和他们有往来的商户、竟然都开始避讳起他们来了。
以至于最后,他们二房、三房在京城倒是有点待不下去的感觉了。
老天不开眼,他们也没有办法。既然京城周边他们待不下去了,那就换个地方。
想着自己这边在西南扎根了几十年,齐正邛兄弟俩一合计、便决定将自己的重心放在西南地界。只是不想,那边大房的小崽子竟然也跟了过来。
大房是换代了。摸了摸自己的胡须,齐正邛忍不住地感叹道。这个狼崽子可不是个善茬,明显比他父亲要狠的多。
听说他一到西南,便先去了楚州,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对着那孙管事就下了手。弄得那孙刚身败名裂不说,人也直接废了。这一招、可是镇住了好一批人。
如今,他们二房、三房房处处受制,这狼子竟然还是不依不饶,他自然不能坐以待毙?
哼,既然大房无情,那就别怪他们心狠。
本想着老三一把年纪,这些年也该历练出来了。
不想,这个没用的,来了一个多月,那狼崽子没动分毫,竟然还引狼入室。
还有,那知府家的也是好大的面孔,竟然想要分走他们三分之一的纯利润?真他娘的痴人说梦!想到这,齐正邛忍不住地低骂一声。
被自家二哥这一训斥,齐正祁也很委屈,忍不住地反驳道:“二哥,你当我愿意啊!之前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我也是惊的什么似的、心疼的不行。
可你瞧瞧对方后来的话,我不答应又能怎么着?”
颓然的坐回椅子上,齐正祁郁闷地不行。那三分之一的利润里、也有他的一部分,好不好?他不心疼?
“好,老三,我只问你。那三分之一的纯利润、你愿不愿意出?”见齐正祁颓然地坐在椅子上,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齐正邛干脆利落地单刀直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