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书觉得奇怪,曾私下询问过公子,却都被公子搪塞了过去。”说到这里,墨雨有些委屈地补充道:“这明显不对劲,公子有事从来不瞒我们的。”
“那个茶楼,你们后来可有去过?”仔细听着墨雨的话,魏东忽而开口道。
“去过,”擦了擦眼角,墨雨继续道:“接下来几天,公子一直在那茶楼附近转悠、似乎似在找什么人似的。
三天前,公子又去了那里。没等我和墨书反应过来,公子便已经窜了出去、直奔那茶楼而去。
待我和墨书跟过去时,就见一个中年男子正拦着公子、二人正在说些什么。
待发现我们过来,公子便转头吩咐我和墨书留在原地,自己则跟着那人进了二楼的一间屋子。
我本想跟着追进去,但墨书说有些事、公子不想让我们知道,我们便不该插手。且公子武功那么厉害,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我觉得有理、便也放弃了。
可谁曾想,我二人左等右等,却始终不见公子出来。
一直到晚上,墨书和我察觉不妥,便寻了那间屋子进去。却见屋子里,什么人也没有。便是那茶具摆设,也都整整齐齐地罗列在那里,根本不像有人来过似的。
我们心知不好,当即找了那茶楼的掌柜,却得知那间屋子根本就没人定过。
只是,怎么可能?我和墨书分明看到公子跟着一个中年男子进去的。”
“哪家茶楼?此事可还有别人知道?”仔细分析着墨雨话中的关键之处,魏东继续道。
“四方茶楼。”闻言,墨雨忙开口应道。可能是又想起了什么,墨雨忽而愤愤不平地道:“墨书察觉出不对劲,就领着我来了陆府找您,想请您出手,可却得知您不在湖州。
怕公子有个什么意外,墨书便拿着安平长公主府的令牌又去了知府府。哪知这一去,我们连那知府方长明的面没见着不说,还被指责说我们是什么偷盗的窃贼,要把我们关进监牢、严刑拷打,势必找出东西。
我二人见势头不对,赶紧转身、就要离开。
可对方却不依不饶,一路紧追不舍。尤其其中二人,身手很是厉害,且竟是隐隐有要将我二人就地斩杀的感觉。
好在墨书机灵,带着我避开了那群人,自己却受了伤。
怕知府府那边继续追杀,我们不敢造次,只得避着些人东躲西藏。”
静静地听完墨雨的述说,魏东直接开口道:“等下,我会派人跟着你去把墨书接过来。这段时间,你们就住在我的院子里。至于,永安的事,就交给我。”
墨雨嗯嗯地点头应着,转身便领着魏东招呼过来的护卫走了。
待他们走后,立在原地的魏东就那样一言不发地站着,整个人阴沉的似能滴出水似的。
只有在这个时候,别人才能感觉到这个儒雅随和的中年男子身上的另一种气势、东陵第一高手的肃杀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