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来到的时候,苏慕言害怕亓官倾城吃的不好,就私下里给了亓官倾城几块小糕点。
亓官倾城舍不得吃,就把点心放在书桌里,准备晚上再吃。
哪里想到,等他回来的时候,点心就被那两个孩子给偷走了。
苏清诗看到那两个小孩偷吃点心,一时被馋到了,就一人独享,不如众人分享了,也过去吃了两口。
结果,苏清诗就成了那两个小孩子在人生里的第一道坎,几个人从双打变成四个人打。
亓官倾城原本不想说这件事,毕竟,他也有一点存心教训人的想法,可是,事到如今,没办法,也只能说了。
夫子气得提眉毛瞪眼睛,好一会儿没说话,过了半晌才问:“是你们偷了亓官倾城的点心?”
两个小猪头一看蛮不过了,才垂头丧气地承认了,“夫子,对不起,我们错了。”
夫子气得差一点就要揍人了,“这、这都是什么事!”
最后,事情圆满结束。
苏清诗偷吃了糕点不用赔了,两个小猪头也不追究了。
亓官倾城虽然损失了小点心,但是,也给足了对方教训,从此树立了他在班级里大佬的身份。
回家的路上,苏慕言问道:“倾城,除了教训他们,你没有其他想法?”
“有,”亓官倾城点点头,既然被拆穿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因为,苏公子是你的弟弟。”
“如果不是呢?”苏慕言又问。
亓官倾城凝眸沉思了一下,说道:“那就连他一起揍了。近墨者黑。”
“……”苏慕言无语了。
某些时候,亓官倾城的性子比她利落多了。
两个人返回倾城包子后,和众人一起吃了饭。
梅仙瑶休息了一日,心里终于好过了一些,想明日约苏慕言去湖上泛舟。可是,不等他开口说话,苏慕言便转身上楼了。
梅仙瑶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楼下,面上覆着白纱,眼神空寂而落寞,他是真的很难过。
“公子,外面风大,还是先回去。”陈堂给梅仙瑶系了披风。
梅仙瑶几度思量,终究离去,只不过,当天晚上就又病了一场。
大夫说,梅仙瑶的病实属内燥之火,心中郁结而成。
意思是,如果梅仙瑶别那么胡思乱想,就不会上火了。
第二天,厨房里又开始熬起了苦涩的浓药,药味弥漫在空气中,差点把客人都熏跑了。
上午,杜媛媛带着新斩杀的卤料前来给苏慕言送货,一闻到药味儿,忍不住胃里一阵干呕,隐隐作痛,难受得厉害。
“苏眉,谁生病了?”杜媛媛的大嗓门就跟个喇叭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