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纯一边走着,一边听见他嘴中念念有词地喃喃:“现在准备举行飞升流程。准备,奏凯歌,全体都有,正式开始……”
于是,小胖子和他的小裤开始了。
白纯马上就停住了脚步,精神震惊异常地看着他的表演。但他刚说了几句就忘记词了,只能哼哼唧唧中愤愤不平地放弃原有的节奏,把裤子迅速挂上了走廊里的晒衣物专用铁丝线上。
温桦干完他的事情,转身看着白纯,说:“你回来啦,怎么样,我解锁的新招术还不错吧?”
白纯点点头,但马上又摇了摇头,笑逐颜开地说:“你还有脸说,你的台词都忘了,道具也错了,上面居然是星条图案,糜国精英不会放过你的。还有,这么贱的招式你跟谁学的?”
温桦大喜,然后挥了挥衣叉,一脸阳光自信地说:“当然是天赋异禀,自学成才的啦。”
就在这时,马金福的一句话冲了出来:“死胖子真不要脸,明明是偷师学我的操作!”
温桦一听这话,二话不说,抄起衣衩,“噔噔噔”地冲向了寝室,进里面找马金福进行恩将仇报去了。
白纯一进寝室,就发现同学们似乎在很认真地学习课外知识。当然,那两个正在阳台的某个角落搞不可示人的蠢事的人除外。反正现在时间有点多,白纯决定找个光线好的地点,正大光明地看那两个人正在阳台里进行的战斗。
“陈潇平?”白纯装模作样地拍了拍陈潇平裹着的被子,但没有反应。于是,他毫不客气地坐到了被子上,并不管有没有压到陈潇平瘦弱的躯肢,并且把淋了雨水的伞挂到了床架上。
就这个位置,就这个角度,逆着明亮的灯光往那边一看,正好可以看见阳台上马金福和温桦烈激的战斗的每一个细节。
白纯发现他们已经从刚才的动口到动手,又变成了动口,他们两个现在的四肢已经纠缠在了一起,相互骂着难听的话,就是不动手动脚了。这种情况让热衷于看戏的白纯大失所望。
雨越下越大,外面的天空越来越黑暗了,连室内的光照都似乎无法守住这一份光明,或许外面的暗黑正是这世界本来的颜铯,只因为有了一个名为太阳的恒星之光,才有了地球上万物的五颜六铯。
“啊,怎么回事!下雨了吗?”裹在床上被窝里的陈潇平突然间惊醒,像是做噩梦一样,又像是受到了外界的干扰,他转过头一看,正看到了一个正在三心二意地玩爪机的人和一把正在一心一意地向下滴水的伞。
陈潇平顿时就明白了一切,他愤怒地掏出一只藏在被窝里的爪子,猛地一推白纯:“好你个死白恶,太可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