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
“那里怎么有一个摇椅?”
“摇椅上躺着一个老头?”
“不对劲,”姜老伢感觉到未知的恐怖,“刚刚那里并没有摇椅和人,它们是突然出现的。”
“神不知,鬼不觉?”姜老伢心惊骇莫名,“我刚才连丝毫波动都没有感觉到,就算是此刻,也同样如此。”
面对复杂、意外的此突发情况,姜老伢决定先下……出口为……为脏。
他高声喊述:“那个怪老头,你是人是鬼?为何突然现身吓我?”
“我当然是……鬼啊!”花白头发胡须的家伙说。
“你这鬼东西,”姜老伢并没有被吓住,他指着老家伙说,“你以为我没见过鬼吗?”
摇椅上的怪老头没有说话,只是斜着眼睛,明目张胆、炯炯有神、目不转睛地盯着姜老伢。并且,怪老头的两个嘴角,夸张地翘起,显现出荡放不羁的弧度。
姜老伢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脑中恶寒不已。
“你个遭老头子,这副鬼模鬼样,我现在确定你真的是鬼,而且是很恶心的老鬼。”
怪老头:“呵呵呵……”爽朗的笑声。
姜老伢:“这心虚的笑声……你承认了吧?我听见了。”
“我可不是鬼。”怪老头说着,手上突然出现了一把彩虹色的折扇。
老头轻轻挥动着扇子说:“真正的鬼,另有……其鬼。”
姜老伢:“呵,鬼话连篇,我可不会相信你。”
“我觉得你这鬼老头欠收拾,”姜老伢一边说着,一边卷起袖子,“认我下来好好修理你。”
无声。姜老伢轻飘飘地落到院子里的地面上。
“真正的鬼:”突然,怪老头说,“近在眼前。”
姜老伢愣了一下,说:“近在眼前?在我眼前的不就是你嘛……呵呵,承认了吧。”
“既然承认了,那你受死吧!”说完,姜老伢伸手一招,一根木枝飞到了手中。这木枝来自于院子里的一棵老树。
怪老头用鄙夷的眼光瞟了树枝一眼,说:“你确定要用一根树枝吗?”
姜老伢自信地说:“实话告诉你吧:到了我这个境界,万物皆可以为武器。别说是一根树枝,就算是一点木屑,也能在我的手中化腐朽为神奇,绽放出独绝、强大的武器之光彩……”
怪老头突然捂住耳朵,说:“快停止你的自吹自擂!如果你还有脸的话,快点、尽管来吧。”
“真是欠揍,”姜老伢说,“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我急不可耐!”老头说。
姜老伢摸着良心,浑身散发出尊老爱老的光辉传统,他有礼貌地说:“老爷爷,待会儿您的骨头散架了,或者灵魂归西了,请不要怪我。”
老头:“哼,想不到你还挺虚伪的。”
姜老伢彬彬有礼地说:“过奖过奖。”
“哼,恬不知耻!”老头恶狠狠地说,“等一下可别怪我下脚太狠,虐得你哭鼻子。”
姜老伢:“切,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你给我好好酝酿酝酿感情,等着跪地求饶吧。”
“就知道说大话,有种你就放马过来啊!”老头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一只手轻轻摇晃着彩虹铯折扇;他的鼻孔翘得高高朝天,用轻蔑的眼神鄙视着姜老伢,并且嘴角高傲冷淡地笑了。
姜老伢何曾受到过这种无所顾忌、胆大妄为的嘲讽,他简直气抖冷,无边的怒火从心底冒起,烈焰焚心。
突然,姜老伢大喊一句:“灵能化神马!”
轰隆!天空响起一声炸云雷声。
不知道的还以为陨球撞地星了呢。
随着一阵阵无尽的狂风席卷过境,不遥远的天空中出现了九个挥着翅膀的女……神马。
为什么知道九头马都是女的?因为鬼才知道。
卧在摇椅上的老头:“好大的阵势,不过我一点儿事也没有,我自岿然不动,你能奈我何?”
姜老伢并没有气馁、惊讶,他一脸淡然、古井无波的神铯,说:“你别得意,刚才只是热身,待会儿,我会让你这大言不惭的家伙,哭着求饶,最后当场去世。”
怪老头:“我看你才是在大言不惭,未来谁会当场去世还不一定呢。”
姜老伢:“未来虽然不确定,但现在一定可以把握。我让你现在就当场去世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