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左弯儿戴着面纱赴约。
包厢里面,左弯儿摘下了面纱,白皙的锁骨隐约可见红痕。
一双水光盈盈的杏眼满含愤怒,死咬着嘴唇:“大皇子,你逼人太甚!”
君天寒却不以为然,手指摩挲着她光滑的脸颊仿佛一条毒蛇游走,左弯儿后背紧贴着男人的胸膛。
她只觉得浑身战栗,心惊肉跳。
君天寒笑的阴恻恻,在她耳边吐气:“你觉得君凌湛会要失身的女人做王妃吗?”
“你若识趣,我还兴许给你个平妻”
左弯儿只觉得自己似乎从未有过的绝望。
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就是一条蛰伏的毒蛇,冷血无情。
可是自己如今根本没有其他退路……她缓缓地闭上了眼,攥着的拳头慢慢松开。
“我知道了”
“这才乖嘛”
君天寒满意的亲吻着她的脸颊,顺势解开她的衣襟带子。
隔壁的包厢,君沁雪端起茶杯耐心的品茶,晶莹圆润的指甲转动茶杯。
依稀间,女子的叫喊声传到耳边。
她挑起眉头,婉转流连的眸子泛起了一抹诡异的幽芒,她勾起红唇笑的耐人寻味。
今天真是不错的好戏呐。
紧接着,连如月破门而入。
她看着包厢内衣衫不整的狗男女,脸色瞬间冷如冰霜,目光犀利。
前几日订婚,如今就光明正大苟且,真当她吃素的不成!
从未受过如此屈辱的连如月怒火丛书,冷声一笑:“大皇子若是饥渴难耐,本公主便做主将丞相之女纳妾”
“来人,进宫面圣”
连如月转身离开,留给一群客人围观这对狗男女。
君天寒低声咒骂,立刻抬起脚步追出去,从头到尾都未看一眼左弯儿。
左弯儿眼角带泪,急忙穿好衣服,不敢面对其他人的指点。
今天一闹,左弯儿和君天寒苟且之事传遍京城,流言蜚语愈演愈烈。
御书房内,君沉拿起砚台狠狠地砸在君天寒额头上,墨水和鲜血混在一起流过脸颊。
君天寒默不作声,任由发落。
“逆子!”君沉没想到君天寒如此荒唐,他重重的拍着桌子:“你这样置公主于什么位置,简直罔顾礼教”
“儿臣错了,愿意接受处罚”
君天寒弯下身子头猛地磕在地上。
如今这个局面只能是左弯儿以侧妃入府,并且尽快举行连如月和君天寒大婚,堵住悠悠之口。
君沉面色深沉,深思熟虑后大笔一挥,盖上玉玺。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丞相之女左弯儿赐为大皇子侧妃,明日进府”
“正妃入府后才可诞下皇嗣,终身不得为正妃”
左弯儿面色惨白的跪在地上,艰难地露出笑容,双手接下圣旨。
她内心的不甘猛烈地翻滚,最终轻飘飘的吐出来:“臣女接旨”
这道圣旨惊起轩然大波,比如君凌湛,又比如容倾歌。
君凌湛的一枚好棋被截胡,部署被打乱。
容倾歌微微皱眉,纤细的手指握着毛笔,在纯白的宣纸上挥洒下一个静字。
笔下带风,气势磅礴,有力的提上最后一笔。
明明写静,可心中却不平静。
玉锦敲了敲书房的门:“主子,太尉求见”
“带到书房”
容倾歌放下毛笔,抬起头便看见窗外的景色盎然正值晌午,一丝清风吹进室内,温暖惬意。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又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