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沐梓坐着坐着就感到无聊了,也对,四个人夜里坐在一起但不聊天自己又睡不着,任谁都会无聊的。
她稍微往后退了点,趁其他三人不注意的时候从九幽塔里取出了一把比较寻常的古琴。
在取琴的时候血魅没还抱怨道:“殿下,人家还算个未成年人吧?你怎么能十天半个月不来看人家?跟你说话你也不理,到是成天把那只臭狐狸和那朵花照顾的那么好!”
夜沐梓听他这么抱怨自己翻了个白眼反问道:“你未成年?你都多大了你,你心里没点数吗?不说一万岁好歹也有个几千岁了吧,你比我大了多少岁,也好意思说自己是未成年人?另外你一个器灵要我怎么照顾?”
血魅被她说的哑口无言便保持成沉默,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此时恨不得打自己几下,明知自己说不过她还要跟她吵,这下倒好,让她把自己数落了一顿。
夜沐梓将拿出了古琴放在腿上,食指轻压琴弦,她深吸一口气低头轻轻拨动琴弦,随着伴奏弹到一定的地方,夜沐梓唱道:“驱策的魂魄要流浪哪条街,射落的纸鸢曾飞过哪片月,磷灯点满城阙照彻天不夜,看见什么灰飞烟灭,夜读时节埋下姑苏一坛雪,借用渔火斟开云梦水千叠,今宵于风露中星辰非昨夜,都不似谁眼睫,眉间点血,衣上牡丹,愈笑愈孤寒,故人磊落,曾照旧肝胆,似这清风明月,凌霜傲雪,最清澈双眼,处茫茫可相见,把酒祝东风,且祝山河与共的从容,酩酊人间事,从此不倥偬,若负剑过群峰,云深不知竟一人一骑,青山几重,回眸一眼就心动,幽幽陈笛恰是谁当年谱写,无意扣紧按在琴弦的指节,似曾相识笑靥,惊鸿忽一瞥,原来从未忘却,眉间点血衣上牡丹,愈笑愈孤寒,故人磊落,曾照旧肝胆,似这清风明月,凌霜傲雪,最清澈双眼,两处茫茫可相见,把酒祝东风,且祝山河与共的从容,酩酊人间事,从此不倥偬,若负剑过群峰,云深不知竟一人一骑,青山几重,回眸一眼就心动,把酒祝东风,就祝当时携手的珍重,春秋千万种,只为谁附庸,若花胜去年红,坞中莲蕊竟已开已落,醉倒芳丛,回眸一眼就心动,若花胜去年红,坞中莲蕊竟已开已落,醉倒芳丛,一眼岁月都无穷。”
夜沐梓新颖的旋律和歌词成功了其余三人的兴趣,轩辕月第一个跑走过来问道:“夜姐姐你刚才唱的是什么曲子呀?真好听。”夜沐梓停下来解释道:“我唱的是《东风志》是我喜欢的一本书的曲子。”
轩辕明在一旁问道:“你看的是什么书?竟然还配有曲子?”夜沐梓秀眉微蹙想了会儿说:“书的具体名字我记不太清楚了,不过书中的故事我到是依稀记得。”
轩辕浩并没有询问她什么问题,但他心中却有了新的疑问:为什么他唱曲的方式和前段时间见过蓝霜那般相似,难道这次又是巧合?或者她就是蓝霜,可当日蓝霜戴着面纱根本无法看清她的脸,但是却可以看出那个蓝霜根本没有修为。
轩辕月一听有故事高兴地问道:“什么样的故事啊?夜姐姐你给我讲一个呗。”
夜沐梓缓缓地说:“讲故事啊!那我得好好想想,那本书里的人物很多故事也多,我给你讲的这个故事可能有点伤感。”
轩辕月听要讲故事于是坐在夜沐梓旁边仔细地听着,而轩辕浩和轩辕明则坐在火堆旁听她讲故事,夜沐梓清了清嗓子慢慢地将道:“一个以济世救人为己任的盲眼道长无意间救了以前的仇人,后来那个人伤好了便和道长住在了一起,那个人一直帮道长夜猎,看起来并没有异常。可是有一天道长的好友来找他了,好友知道那个人不是好人,在好友的逼问下那人说出了他做的事,原来那个人将城里所有百姓的舌头都割了下来,给他们吃了尸毒粉,这样到道长的佩剑就分不清活人和走尸,好友听了很是气愤,可是正是因为他的气愤给了那个人可乘之机,好友的舌头也被割了下来,而且还在无意之间吸了尸毒粉,随后好友便被道长一箭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