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沐梓刚回忆到当年的事,突然眼前一黑倒了下去,幸亏李泽云眼疾手快的一个闪身接住了她,才防止她摔在地上。
林震天担忧的跑过去想从他手里接过夜沐梓,但李泽云却沉着脸色:“把你的手拿开,当初你没有伸手,如今她身份尊贵的,你把手伸过来干什么?说完夜沐梓交给了皇后,说:“她刚解了股身体虚弱,劳烦娘娘帮她沐浴更衣,待她酲后再让御膳房给她做一些滋补的药膳,她最讨厌的就是喝中药了。”
皇后从他怀里接过夜沐梓后又朝天武帝看了一眼,她在看见天武帝朝她微微点头后,于是对轩辕月说:“月儿,你们过来帮一下忙,一起把沭儿扶下去。”轩辕月哭哭啼啼的跑过去和皇后一起把夜沐梓扶了下去。
天武帝见皇后她们走后对轩辕浩和轩辕明说:“现在已经很晚了,你们就先回去休息吧,今夜之事且不可散布出去,朕有些事情想和李宗主单独聊聊。”
轩辕浩和轩辕明两人相视一眼朝天武帝行说:“那儿臣便告退了,希望父皇也早点休息。”他们两人走后,天武帝朝李泽云笑着说:“今天多谢李宗主为沭儿解蛊,李宗主想要什么赏赐,朕定会尽量满足。”
李泽云不屑的说:“本座和她可是一家人,替她解蛊是天经地义的事,要什么赏赐?如果你真想的话那就把林震天杀了,就当解蛊的报酬吧,”
天武帝神色意冷黑着脸衣袖一甩呵斥道:“放肆,朕是看你帮沭儿解盅的份上才和你心平气和的说话,可你却得寸进尺竞想要林将军的命,你当真以为朕不会派人灭了你天煞宗吗?”
李泽云毫不慌张的说:“本座在看到林震天还活着的时候,就知道她打算原谅这个只生不养的父亲,可是她原谅你又有什么用?她这么多年受的伤,吃的苦你都知道吗?她为了让自己的母亲过得更好的生活,你们知道她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吗?她原谅你又如何?作为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人,我们可没打算原谅你呢。”
就在他的话刚落,云琳突然出现在他的身边,冷冷的对他说:“李宗主您的话是不是有点多了?若是主子知道了,你对他们说的这么多,以后该如何向主子解释?”
李泽云头也不回地回答说:“没关系本座是她的未婚夫,他若知道了,顶多埋怨几句,有什么好担心的。”云琳面纱下的嘴角微微翘起,她说:“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属下希望您这个‘未婚夫’能好好的过几天好日子。”
李泽云刚想反驳她的嘲讽,空中一道流光便落在了他的手中,变成一封信,他在信展开一看,当即表情有些不对劲,他急匆匆地将信塞到云琳手中便对他说:“等她醒后将这封信交给她。”
云琳接过信将其收好后,就见他将死皿剑召出来御钊急匆匆的走了,云琳正打算转身离开时,林震天突然开口叫住了她,他问道:“你作她的暗卫几年了?”云琳回忆道:“属下第一次见主子的时候是八岁,算起来已经十多年了。”
林震天点头继续问道:“你竟然跟了她那么多年,那她的生辰是什么时候?她平常是如何庆祝生辰的?”
云琳抬头看了他一眼冷声回答说:“没有主子的命令,属下不能说出她的生辰,但是主子以前过生辰时会邀请很多人场面也很热闹。”
天武帝风她不愿意多说,也并不打算再询问她,便冲她摆手让其退下。
如今在场就只剩下天武帝和林震天两人了,林震天坐在地上颓废的说:“我这个父亲还真是差劲,连自己女儿的生辰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
天武帝坐在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震天啊,你也不要太难过,虽然以前你没有陪在她身边照顾她,但如今她回来了,你可以好好陪她赔偿,不知道她的生辰又如何,我们挑个好日子给她风风光光的办一场生日宴。”
林震天本来是赞同这个办法的,可是在他想到夜沐梓说的她今年不过生辰时,他摇头拒绝说:“谢谢陛下好意,可是沭儿刚才说了她今年不想过生辰,我们未经她同意就给她办生日宴,会不会让她不高兴?”
天武帝听到他这话也思考了一下,他说:“没关系,到时候让月儿再跟沭儿说一声就行了,她们两个女孩子一直关系不错,月儿的话她多少会听一些。”
林震天点了点头说:“多谢陛下,微臣真不知该怎么回报陛下了?”
天武帝摆手说:“唉!你可别这么说,咱们两卜什么关系,你还不知不了解吗?何必说这么见外的话。”
李泽云在接到传信后就立刻御剑来到醉梦阁,他一进去就有女子朝他走来,他趴在女子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女子看了她一眼后态度极为恭敬地将他领到了顶楼的一个房间。
那女子敲门恭敬地说:“阁主,这位公子点名要见您。”红雨皱眉对外面说:“公子?什么公子?本阁主不是说过没什么大事不要来打扰我吗?”
女子支支吾吾的说回答说:“可是这位公子他对出了咱们的暗号,另外他说自己是天煞宗的宗主。”
红雨听是天煞宗的宗主,连忙说:“难道是他?怎么来的这么快?让他进来吧。”
话落,李泽云面前的门便打开了,同时那女子也做了个请的手势,李泽云抬脚走进去越过屏风。
他看见红雨正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东西,他对红雨说:“几年不见你的醉梦阁的生意还真是和以前一样的好!”
红雨闻言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去眼中略带惊讶的神色,她问:“你来得可真快,本来本阁主是抱着试试的心态给你传讯的,想看看你有没有在天煞宗,没想到这信才刚送出去不过半个时辰你就来了,肯定又是在哪个温柔乡里躺着吧?”
李泽云调笑说:“你怎么知道本座在温柔乡里躺着,难不成你暗恋本座,所以偷偷派人跟踪本座?”红雨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说:“我呸,本阁主和你身份地位相同,你以为本阁主会看上你?”
李泽云理了理衣服颇为自恋的说:“本座生来就是富家公子,玉树临风的身姿,倾倒众生的美貌,你没看上是因为你眼神不好。”
红雨听了他的话生生‘你’了半天都没把话说出来,红雨想到自己论口舌又说不过他,何必多费口舌与他争辩。
李泽云见她不回答就知道自己赢了,便收起了调笑的心思,他询问道:“你刚才信中所说的内奸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