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走到书桌前拿着宣纸和笔墨给他,当夜沐梓只接过了宣纸,却并未拿起笔墨,,琥珀疑惑的问:“公子作画难道不需要笔墨吗?那可如何作画?”
夜沐梓冲她神秘的笑了笑说:“山人自有妙计,姑娘看好便行。”
夜沐梓说完这句话,不顾一旁迷茫的琥珀,径直走到插满花的花瓶前折了几截花枝,攥在手里用灵力烘干了,然后她将烘干的花枝在烛台上轻轻烧灼,做成了几支简易的炭笔。
琥珀站在她身边问道:“公子,这时候公子难不成要用这烧黑的花枝当笔作画?”
夜沐梓让她坐在凳子上说:“姑娘坐好莫动,在下保证待会儿画出来的画定和姑娘一模一样,不会让姑娘失望的。”
说完她开始为琥珀画肖像素描,琥珀一开始以为他是在捉弄自己,但在看到夜沐梓越画越认真时,不自觉地也期待了起来这用花枝画的画,等夜沐梓将画好的画拿到她面前时,她惊了,整张画除了黑色就再无其他颜色,但这张画中的人却和自己一模一样,无论是外貌还是神态都是如此的相似,简直比以前那些画师画的更像自己。
她激动地接过画说:“没想到这世间还有这种作画技巧,仅凭几支烧黑的花枝就能画的如此相似,公子不愧满腹才华!”
夜沐梓将画送给她说:“姑娘过赞了,这画就当做礼物送给姑娘了。”
说完君谨在外面敲门说:“主子咱们该回去了。”琥珀拉住夜沐梓的袖子,不舍得问道:“夜公子这就要走?不再坐坐吗?”
夜沐梓看着门口说:“不用了,在下家里还有事等在下呢,就不多打扰姑娘了。对了,还请姑娘代在下向你们阁主道谢一番,多谢他的好意。”
琥珀松手点了点头,又问道:“那公子这一走,可何时还会再来?”
夜沐梓拉开门的手一顿说:“在下也不知道何时会来。”说完就和君谨走出了红袖阁。
她们走后柳娘进来问道:“叶梅,那个夜公子他可有跟你说什么?”
琥珀将夜沐梓送给她的画收好后,右手在脸上一撕竟撕下了一张人皮面具,露出下面的另一张脸,她将面具放在盒子里收好后,一脸冷漠地看着柳娘回答说:“那个夜幕都没有跟我说,我也不方便明问,而且我在屋里点的迷魂香也对他没用,可见此人内心还是很警惕的。”
柳娘听屋里点了迷魂香,吓得连忙用手帕捂住口鼻,叶梅看到她这动作冷笑了几声,不屑的说:“放心,这迷魂香在你进来之前就灭了。”
君谨陪着夜沐梓走进一条无人的小巷后,问道:“主子既然想离开大可一走了之,为何还要给属下传音找那种借口离开?”
夜沐梓边走边说:“刚才那个叫琥珀的姑娘是假的,一个常年待在花楼里的姑娘即使再厌恶那些污言秽语,也不会像有她那么大的反应,等她坐在本宫怀里时,本宫就发现她发鬂处有一段细缝,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是仔细看的话,还是可以看出她戴了张人皮面具,而且在隔壁房间里也有人偷听,本宫若是无缘无故离开,定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君谨一脸惊讶的说:“原来是这样,幸亏主子早有察觉,可那个琥珀又是什么人?”
夜沐梓回头朝红袖阁的地方看了一眼,说:“能在红袖阁利用人皮面具人自然是红袖阁的人。”
君谨说:“什么?难不成她们已经知道了主子您的身份,所以派人来试探我们的?”
夜沐梓分析说:“不可能,应该只是单纯的试探,若是他们知道本宫是谁,恐怕就不会让我这样简简单单的走出来了。”
夜沐梓离开红袖阁后并没有回宫,而是去了醉梦阁,红雨在见到她时还很惊讶的,红雨请她坐下,问道:“主子这么晚来,可是有事吩咐?”
夜沐梓将从明轩那里得来的纸和一个储物袋以及凌风给她的玉佩信物交给了她,说:“本宫没地方去了,打算在你这里借宿一晚。另外两天之后的珍宝阁拍卖会会拍卖一批东西,而这纸上的东西也会在里面,本宫要你无论用多少钱都要把这些东西拍下来,这玉佩是珍宝阁少主送的信物,你应该知道怎么办。”
红雨点头接过东西说:“是,属下知道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