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林纾瑜也想给林老爹辩解两句，但想了想，好像林老爹这女婿和丈夫做的也不太好，便作罢。

林纾瑜一边听着老爷子说，一边给老爷子倒水喝，顺便加些空间水。

林纾瑜觉得照外祖父的情况，还是得做手术把胃溃疡的部位给去掉，但该怎么跟他说呢？

头疼……

“外祖父这一辈子，都在拼命奔波，瑜姐儿，你觉得你大舅和二舅，能不能把白家更上一层楼？”

林纾瑜好奇为什么外祖父会这么问自己，难道是觉得自己有能力分析这些么？

“纾瑜不晓得，但我知道外祖父你其实最想要的，还是一家人健健康康，快快乐乐。”

林纾瑜当然不会把疑问问出来，只好避重就轻的回答着老爷子的问题。

“你啊，还在装，你何伯早就跟我说过了，你这丫头，要是经商的话，不输你舅舅们。”

白老爷子觉得女子经商没有不好，当然，学医也没有不好，全看她喜好便是。

林纾瑜有理由怀疑，她现在要是说她喜欢经商，白老爷子一定会把可以给的铺子都给林纾瑜。

“只是凑巧罢了，研究出的东西好用了点。”

林纾瑜谦虚的说着，但白老爷子明显不信。

“你志不在此那便罢了，你的这身医术，可想过开个医塾？”白老爷子提议到。

“我这么年轻，恐怕管不过来。”林纾瑜觉得开医塾比开药馆麻烦多了。

自己收了晴月做徒弟就已经是很累的了。

除非有办法让医塾像医学院一样的模式开着。

“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外祖父相信你一定能做好的。”林纾瑜听了，觉得收到了莫大的鼓舞。

“真的吗？可是在这，学医都是下九流之一，翻而经商倒没有这么严重的。”

林纾瑜把心里的疑惑都说了出来。

“这倒不会，你看那些医仙谷的，一天到晚自视清高，说不定他们的医术还不如你呢！”

外祖父你这么直接骂医仙谷的真的好吗？林纾瑜是第二次听说“医仙谷”这个词了。

不由得好奇了起来，“外祖父，这医仙谷到底是什么地方的呀？”

白老爷子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壁柜上的一个匣子，“你帮我把它拿下来。”

林纾瑜顺着老人家的视线望去，很快看到了他要拿的东西。

因为还有些高，特地踩了凳子上去拿下来的。

“这是当年你外祖母生病的时候，我去医仙谷给她求药的时候的帖子。”

白老爷子接过匣子，用手轻轻地抹去了上面的灰尘。

“我一共投了十八封信，九张帖子，万两白银。”

“可医仙谷都给我退了回来，最后你外祖母只好靠药吊着性命，但也撑不了那多久，便去了。”

林纾瑜听着白老爷子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悲伤的话，仿佛不是自己经历过一般。

但林纾瑜知道，这大概是悲伤的最大限度，就是平静如水。

“都过去了外祖父，那什么医仙谷，大概也只是故弄玄虚，等我哪天去会会他们那些庸医，看看他们凭什么不给人治病。”

林纾瑜最看不惯这种医者了，简直是在侮辱医生这个神圣的职业！但她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安慰着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