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一首让人伤心的词,可是,我却开心的把它用在这里。
易水寒听完,皱了一下眉头,便去看依青倒酒的手。粉嫩的手映在白瓷杯上,形成色彩鲜明的对比。
“这是一首春天多愁善感的词,用在冬天不恰当。”他的声音里有些不耐烦,对依青说:“你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拿下去吧?”
“是!”
看着依青离去的背影,我心里有些说不出的失落。
刚才几人围着小火炉热酒取暖的情景多温馨啊!却因为他的一句话,变得有些莫名的伤感。
易水寒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狐狸毛围巾,白色的皮毛没一根杂色,油光发亮,一看就知道是上成货,如此纯色的白狐狸毛更是千金难求。
他把这白色的狐狸毛围巾系在我的脖子上,说:“这个围巾送给你,冬天了,带着暖和。”
那毛绒绒的围巾,围上去就感觉暖烘烘的。柔软,舒适,暖和占全了优点。
“谢谢!”
我开心的把围巾取下来又戴上去,反复的体验戴与不戴的区别。
久了,我有些困,打了个哈欠说:“你今晚与骆叔睡一晚吧?下午的时候来了两个路人,我把另一间房借助给他们两个人了。”
他薄唇微抿,看不出此刻他的心情:“我今晚就住这里。”平淡的陈述。
“什么?”我脑子里的瞌睡虫立马跑掉一半:“你不能睡这里!”
我是女儿身,怎么能与他同居一室?这不是明摆着要坏我的名声吗?更何况,新来的两个人中,有我的意中人,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脸有些微烫。
“为什么不能睡这里?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并且哪有主子睡偏房的?”他的样子显的极为无辜。
我立马哑口无言,对外宣称是男子的身份,怎么不能与他同居一室呢?更何况,以前我们似乎也真的睡一个房可也没有睡一张床啊?
虽然我身体的年纪小,可是灵魂的年纪是不允许我与一个成年的男人睡一张床的。
没有人知道我是女的,包括易水寒。
借宿的两个路人更不知道我是女性的身份。
我突然有些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