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官道安全,而且颠簸的不厉害。”殊字道。
“可以走别的路吗?”
殊字不明白什么意思,困惑的看向沈慕晚,但看到了沈慕晚却又觉得失礼,立马又把头低了下去。
“反正时间来得及,我们能不能走别的路,顺便玩一玩?”
“这当然都听主子的。”殊字不明白为什么沈慕晚会问他。
“那就好。”沈慕晚嘿嘿的傻笑了两声。“那怎么走就交给你啦,就哪里好玩的好吃的多怎么走就成。”
殊字低着头却不出声。
“嗯?有问题吗?”沈慕晚歪头看着殊字问道。
“这个事情交给易仲比较合适,他比较了解。”殊字其实是愧疚,他不能够完成主子交托的任务。他实在是没有离开过京城,对于外面不了解。
“啊,这样啊。那就让他安排吧。”沈慕晚倒是不在意这些,她又不认识什么一中二中的。沈慕晚刚想进到马车里,但是却发现殊字脸上好像有什么滴落在了马车沿上。
“殊字?”
“主子还有什么吩咐?”
沈慕晚听着声音挺正常的啊。
“你抬头。”
沈慕晚看着眼前的人面对这个指令犹豫了一会儿,可还是把头抬起来了。
“你哭了????”沈慕晚惊呆了。一米九多的大男人在自己面前无声的落泪了,这特么什么操作啊。她啥都没做吧???
“没能帮上主子的忙。是我会的太少了。”殊字倒是解释了原因。
沈慕晚想了想,啊,是路线规划的问题。不过因为这个哭,殊字还真的是个心里脆弱的人啊。“没事儿的啊。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不擅长的嘛,你不用太过在意的。”
“错了就是错了,属下回去会去领罚的。”
“不是,没必要啊。”沈慕晚觉得这人好犟啊。想了想觉得这种劝应当是没用的,还不如直接下命令。“如果你听我的话,就忘了刚刚的事情,领罚什么的更没有必要。”
殊字看着沈慕晚的眼睛,确认主子是认真的,而且如果他再有反驳估计主子会生气,便默认了。眼泪也收了回去。
沈慕晚算是松了口气。本来进马车的打算也取消了。继续晃荡着小短腿。“殊字很爱哭吗?”
殊字慌张的摇摇头。“自从六岁以后,这是我第一次哭。”
沈慕晚讶然的看向殊字。
虽然从小在这里长大,她还是没办法理解家里奴仆,暗卫这类人的想法。为什么会有如此令人震撼的忠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