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璧那乌黑的发丝上散发着淡淡的茉莉香,好闻得很。
江楚珩听着秦怀璧那逐渐加重的心跳声,嘴角无声地挽起。
秦怀璧红着脸道:“我,我知道了,那你……想要什么?”
江楚珩要的就是她这句话。
他凑近秦怀璧的肩头,张口咬下她的衣领,肩上那抹嫣红的印记便暴露了出来。
接着又凑近她的耳根,刻意地压低了声音。
“公主可听说过,何为食髓知味?”
……
马车吱嘎一声停在了侯府大门。
驾车的折戟伸手想要为二人打帘,却忽有一只润白如玉的手抓住了车帘阻止了他的动作。
折戟一怔,紧接着便听到马车中传出了一阵慌乱的窸窣声。
待窸窣声结束,面色潮红的江楚珩才故作镇定地从马车中率先走出来。
折戟轻咳了一声。
见江楚珩神色茫然,他便只得无奈地低头,悄悄指了指自己的腰。
江楚珩低下头,才看到自己解了一半的腰带。
他连忙轻咳了一声,煞有介事地系好,接着才伸手将车帘打开。
秦怀璧随之走下门来。
只见她外衫半褪,右边整只外袍的袖子都耷拉在了臂弯处,浅.喘微微,面颊烧红,似是有些站不稳似的抓着江楚珩的手臂,轻咬着下唇,面上带着些比之寻常没有的妩媚娇艳。
折戟只瞟了一眼就低头了。
侯爷和公主,还真是……
年少轻狂啊。
二人皆是满脸的绯红,这下了车后秦怀璧面上颜色更是深了几分,瞧着江楚珩的眼神也似是含羞带怯,二人此刻的神情简直如新婚夫妇回门一般。
折戟努力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将二人送入府中,待两人身影离去,他才松了一口气,逃也是地跳入房梁掩藏了起来。
江楚珩一路送秦怀璧回了屋中二人方才松开手。
秦怀璧小兽似的钻入屏风后,匆匆忙忙将自己裹进被子中,语无伦次地道:“你你你,你随我进屋来做什么?”
江楚珩往前一步,见屏风后的倩影跟条虫子似的蠕动了两下不由好笑,便止了步子,道:“不是公主说,给微臣奖赏的么,难道公主反悔了?”
秦怀璧红着脸骂道:“滚开!我……我说的又不是……”
眼瞧着江楚珩又往前探了几步,似是想要绕过屏风的样子,她赶紧向后退了退,道:“你你你……你别过来!有话你隔着屏风说!”
江楚珩摊开手,委屈道:“公主,您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我也同意了在京城宣传我对您图谋不轨之事,这方才在马车里我连身子都被您看光了,您却说让我别过来,难不成您是打算吃干抹净,让微臣成了京城里茶余饭后的笑柄之后又赖微臣的账不成?”
“?!”
秦怀璧闻言不由气结。
这小子方才在马车对自己又是啃又是亲,还在她锁骨下咬出了好几个齿痕,她一向是个不肯服输的,自然不肯白占便宜,便去扒江楚珩的衣裳想要以牙还牙地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