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原来是因为这啊?”顾笙似是恍然大悟,接着一拍脑门懊恼道:“害,都怪我没有说明白,让刘小姐遭受这不明不白的非议。”
“前日我刚到扬州,对刘小姐一见如故,甚是喜欢,就觉得和那几个..”说着,她有些纠结的咳了一声,“就觉得和那几个姑娘在一起玩很不好,不然怎么会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说法呢?”
“所以啊,我当时就有些生气,小姑娘家家的不知人心险恶,被人骗了怎么办。因此,我立马让人把她送回刘府,至于其他人其实都是托了刘小姐的福。”
贺夫人听她一言脸色铁青,爆喝一声,“顾笙,你欺人太甚!”
刘夫人也没想到顾笙为了抬举自己的女儿,狠狠踩了别人的脸面。但她不气,甚至隐隐觉得解气。
“顾笙,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贬低贺小姐,把贺府完全不放在眼里!”孙夫人激动的大叫起来。
“我何时贬低过贺小姐?又何时不把贺府放在眼中?我从头到尾可是有提过贺小姐一句?”顾笙疾言厉色,步步紧逼,“反倒是你孙夫人,把贺小姐和那几个瘦马放到了一起,居心何在?”
“你,你..你胡搅蛮缠!”孙夫人气结,后慌忙朝贺夫人看去,急声解释:“贺夫人,你别听她挑拨离间,我没有..”
“孙夫人,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贺夫人冷眼扫过,孙夫人当即大惊闭了嘴。
顾笙瞧的眉头一挑:有意思。贺威是从三品,而孙耀祖是正三品,可今日看来,孙夫人很怕贺夫人,这是不是就在说孙耀祖其实是低贺威一头?
“难怪安阳说赵夫人牙尖嘴利,很会抓话柄来逼人,今日一见当真让我不得不服。”钱夫人嘲讽冷道。
顾笙当即恍然,难怪从进门这个钱夫人就明显带着敌意,原来她认识安阳,这是替安阳打抱不平了?
提到安阳,自从出了襄阳她就再也没有问过她的处境。这时被钱夫人提起,倒是恶心了她。
她冷笑一声,讥讽道:“安阳县主的歹毒心思也让我不寒而栗。”
“顾笙,要说心思歹毒,恐怕无人能及你半分。”钱夫人怒目而视,咬牙启齿的继续说道:“她不过是被人挑唆利用犯了错,你就让赵翊将她嫁给卫明煦做续弦。”
“钱夫人!”顾笙陡然大喝一声,眼神极为阴鸷,“安阳她是咎由自取,不要给她恶毒的品性找被利用的借口。若不是我夫君出手在前,你觉得我会放过她吗?”
钱夫人大步上前两步,拉进与顾笙的距离,阴翳的说道:“安阳还是太年轻了,所以才会失手。若是我,绝对不会给你机会。”
顾笙没指望自己被卖青楼的事情能够瞒下,也从未在意从青楼被救后的名声如何。
所以钱夫人想要用这件事羞辱她,打错算盘了。
顾笙也踏前两步,两人已经到了面对面的距离,她稍稍倾身贴近钱夫人的耳侧,邪魅一笑的低声呢喃,“钱夫人,看你人老珠黄,想必钱大人很久没有碰过你了吧?不然口角暗疮粉都遮不住。”
钱夫人本来还阴笑的嘴脸陡然僵住,旋即羞愤大怒,抬手一个巴掌就要甩到顾笙的脸上。
顾笙眼疾手快的举臂拦下,“怎么?恼羞成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