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南闯北的标记保护者相对一对一对的从京城离开,遍及全国,把各地的东西通过水路运往大江南北,铺开了自己商业帝国的第一步。
而在开展生业活动的时候,还从各地考察,搜集了很多别人没有的信息。
所以等到三年期满的时候,傅元之已经敲定了好些个适合外调的地方。
当年同期跟傅元之一起,入翰林院的榜眼张超仪,探花宋耀文,同一批入翰林院的庶吉士,也纷纷开始寻找机会,想要某一个好地方外放。
“傅兄,可有什么打算?想要外放到何处?”
这些向朝的时候,宋耀文跟在傅元之身边,悄悄问。
傅元之笑道:“这事儿还在打听呢,不急,我也不知道能分到哪儿去,分到哪儿就是哪儿吧。”
宋耀文哪里肯信?
别的不说,就说他的身份,镇国公难道没有安排?
“傅兄要是有好去处,可千万给我提醒一下,咱们是同乡,我虽然各方面斗不及傅兄,但好歹也能够帮忙参详参详。”
“宋兄客气了,宋兄想去哪儿?”傅元之道,“其实我觉得只要不是特别危险的地方,随便去哪里都行。”
宋耀文点头,其实他也很无奈,这几年他跟傅元之同在翰林院,也想方设法地往他身边凑,想要与他交好,但是傅元之每每无动于衷,搞得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舔狗,而且还不成功的那样。
现在见傅元之对他,还是那种不咸不淡不远不近的态度,宋耀文知道自己的打算恐怕要落空了,傅元之不会拉他一把,还是要自力更生。
宋耀文只能道:“是啊,是啊,希望我们都能有好运气,分到个好地方。”
“是啊,皇恩浩荡,分到哪里就是哪里。”傅元之道,“再过半个月,我们就要出发了。不过在咱们外放之前,我先请宋兄喝喜酒。”
宋耀文拱拱手,笑眯眯地说:“恭喜恭喜,傅兄终于要成亲了。”
三年前,傅元之十九岁,按理说在古代,他这个年纪已经存以澄清了,但是由于左诗还没有及笄,加上镇国公府的阻挠,这两年一直劝傅元之,重新找个高门贵女定亲,而傅元之没做理会,一心沉浸在事业当中。
一直到今天,快到外放了,这一外放说不准,又是三五年回不来,这才决定在外放之前曾经要带着左诗去上任。
两年前,左画嫁了槐花巷的邻居一个书香门第的家庭,相公名叫安官布,是个还未中进士的小举人。
左画对自己的亲事很满意,相公家境挺好,人品挺好,虽然现在没什么出息,但日子过得还挺滋润的,主要脾气温和,婆母待人也好,关键是婆婆还是她的书迷,把她的位置捧得很高,从来不会苛待她。
左画嫁过去之后,半年后就怀孕了,给安家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安家对她更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