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玖抱紧被子,防备地盯着夜修宁“你特么是破产了么,开不起房间了还是怎么的,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夜修宁慵懒一笑,旋即往床上一靠道:“昨天不知道是谁,拽着不让我走,抓的那叫一个紧,掰都掰不开,我只能吃点亏,在这里将就将就!”
若是别人这样说,当事人肯定不信,但这当事人是凌玖那就另当别论了。
凌玖很清楚自己的坏毛病,尴尬地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道:“那成,就算我们扯平了,你赶紧走吧!”
夜修宁一听这话眉头微皱,面上的笑突然变成了一副委屈的模样“你想不认账?”
凌玖惊惧!她这是对人做了什么了?居然让一个大男人露出这副表情,眼神狐疑地盯着夜修宁,等待他解惑。
夜修宁冷哼一声,佯怒道:“哼!你把我摸了个遍现在居然想不认账,天下哪有这样的事!”
“啥?”凌玖瞪大眼“我.....我居然......你......”
凌玖这次是真的惊到了,虽然她平时喜欢口花花,可真没面对过这样的事情,听说男人憋久了会生病,心里不经打了寒颤,小心地问道:“你......你还好吧?”
夜修宁不知她的想法,只以为她是为刚才想要赶走自己走感到愧疚,白了她一眼道:“哪里好了?哪里都不好!换你被摸一夜试试?也不知道你这女人吃什么长大的,力气那么大,动不动就伸腿挥拳,换个人都能当场被你打死!”
凌玖心虚的低下头,小心地抬眼偷瞄了一眼身旁的男人“我.....我会治好你的,你放心!虽然我的医术也不怎么样,但是这天底下还没什么病能难倒我……”
这下换夜修宁不明所以了“治好我?你想怎么治?为什么要治?”
凌玖闻言更是愧疚,小声地说道:“不是说男人憋久了就不行了吗?放心吧,我会治好你的,至少不会让你不能做个正常男人!”
夜修宁黑线,这下他总算明白这丫头想什么了,居然认为他不行,当即伸手抬起她的脑袋,毫无预兆地吻了下去。
凌玖还未反应过来,被夜修宁吻了个正着,惊楞地看着眼前之人。
夜修宁见她一副见了鬼的模样,伸手蒙上她的眼,撬开她的贝齿加深了这个吻。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凌玖被吻的有些缺氧,夜修宁这才放开她。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脑袋还处于一片混沌中,这男人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就吻她了,脑子是被门夹了吗。
“还敢说我不行吗?”夜修宁声音有些微怒,想要这丫头好好清醒一下。
凌玖缓过神,视线下移,顿时脸上扬起一阵热辣辣的感觉,当即一拳挥了过去,想要往夜修宁脸上招呼,夜修宁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腕怪叫道:“大清早就谋杀亲夫啊!”
凌玖不满地嘟起嘴,她手上并未使用真元,怎么可能会杀了他,猛地跳起来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哼!你昨晚是不是想要对我那什么?男人,没想到你还会倒打一耙,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夜修宁看她佯怒,有些好笑“当然了!抱着自己女人睡不想还是男人吗?”
“你个禽兽!”凌玖指着他,顿时感觉火气上涌。
夜修宁轻笑,当即起身下床说道:“好啦,不逗你了!我不会不经过你同意就对你怎么样的。”
此话一出,凌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你......你你你!你简直连禽兽都不如!”说完跳下床跑进卫生间里去了。
徒留夜修宁呆愣在原地‘她啥意思?想碰她叫禽兽,不碰她叫禽兽不如?’想到此,当即开怀大笑。
一阵阵爽朗的笑声传进卫生间,凌玖羞地几乎要将脸给揉成面团。
折腾了好半天,她才换了一身衣裳走了出来,发现夜修宁已经不在房中,松了口气‘总算是走了,不知道大白怎么样了,得先去看看才是!’
大白房间,众人已经聚齐,大白也在早晨醒了过来,看到凌玖进来,虚弱地望着凌玖叫了声:“师傅!”
凌玖见他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皱了皱眉,摆了摆手“行了!我给你把把脉。”说着走到床边,伸手为大白把起脉来。
一缕真元进入大白身体,将他周身完全探查了一遍,良久,凌玖才道:“嗯!没事儿了,只是还很虚弱,休息两天就好!
司南,等等你给大白弄点大补的饭菜来,记得一定要大补的,不然就他这样估计上厕所都得人伺候!”
“好的小姐!”司南倒是答的爽快,一旁的小五一听这话顿时脸上又是一阵羞红,这里只有她和司南在照顾大白,那岂不是说。。。。。
看到凌玖已经帮大白检查完身体,夜修宁一把拽住凌玖手腕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坐下。
“啊!”凌玖惊呼一声,才发现是夜修宁抱住自己,看了看周围人憋笑的表情,当即恼怒,不断挣扎着想要挣脱夜修宁的怀抱,可不管怎么用力,都被人紧紧地抱着,伸手掐了一把夜修宁的胳膊道:“你个禽兽!放开我!”
夜修宁闻言轻笑,笑的好不要脸“媳妇儿!你放心,我不会做禽兽不如的人的!”
凌玖一听,脸颊又开始烧红,此刻的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众人一听夜修宁这话均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有躺在床上的大白虚弱地笑出声。
陈凯好奇地坐到大白床边问道:“大白!老大那话啥意思?”
凌玖瞪了两人一眼,大白将到口的话咽了回去,眨眼望着天花板。
不能怪他不说,他此刻是真的不敢说,若是师傅生气了铁定一巴掌拍飞他,为了小命着想他还是先闭嘴的好。
夜修宁起身打横抱起凌玖,她惊得一把搂住夜修宁的脖颈“夜修宁你要干嘛?现在可是白天……”
“吃早餐啊!你这么瘦,得多吃点,不然你以为我想干什么?”夜修宁扬起一个温柔的笑意,想起她过的生日和她曾经的日子,一阵阵心疼涌上心头‘真是个让人心疼的丫头,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吧!’
下定决心,在她小脸上轻啄了一口,当即抱着人向餐厅走去。
待两人一走,司南八卦地向大白追问道:“刚才那话什么意思?你快说说!”
大白伸长脖子往门口看了看,这才说道:“这是一个笑话!说是一男一女去酒店,可酒店只剩下一个房间了,女的在床上做了个三八线,说若是这男的越界就是禽兽,男人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禽兽,愣是一夜没敢越过那条线,可早上两人醒来时,这女的突然就扇了这男的一耳光大骂他禽兽不如!”
笑话说完,众人楞了几秒,随即全都爆笑了起来。
李阳笑地直不起腰来“原来老大昨晚是做禽兽去了啊!哈哈哈哈!”众人一听他这话,又是一阵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