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破天帝君后,暗黎将那些弟子都放回了各自的宗门,他们可以像以前那样继续修炼,他们的宗门名义上和以前不一样,但所有人心中都清楚,如今的修真界是暗黎的天下,反抗者死。
暗黎这个破天帝君,是连天道都承认的存在,他们无法反抗,也没有能力反抗,因为他们所有人都是暗黎的手下败将。
至于谭修远和方可容,暗黎一开始的时候也是放了他们的。
谭修远回到了风清门继续做他的执剑长老,但一回去就闭了关。
至于方可容,暗黎放了她后,她竟在暗地里召集不满暗黎统治的人,想着攻打破天宫,却被伯俊率人打了个落花流水。
那可是伯俊与文心成婚后打的第一仗,活捉了方可容。
伯俊和文心成婚后的第二天,白玉带着鲛人族回了南海。
洞房花烛夜,暗黎命人将白玉关了起来,只一夜,白玉的黑发寸寸成雪,他也体会道理当初文心的感觉。
白玉离开的时候,佝偻着背,像是个风烛残年的老年。
白玉知道,他彻底失去文心了,原本他还残存着一丝希望,但暗黎让他看清了事实。
暗黎将文心和伯俊的婚事昭告整个修真界,这下,所有人都知道文心是伯俊的妻,与白玉再没有任何关系。
他们的这场孽缘,终究是结束了。
那次战争后,方可容就被关起来了,暗黎本不想这样对她,,还想着方可容可以老实找个地方生活下去,回到风清门继续修炼或者继续喜欢谭修远都无所谓,但她非要和暗黎作对。
暗黎对方可容早不是当初的感情了,那点微薄的血缘关系已经所剩无几。
都说血浓于水,可血也只比水浓而已。
虽然说转移气运的事,方可容并不知情,但暗黎上辈子确确实实替方可容受了那么多苦,她无法与方可容和解,最多能做的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是她偏不,那就怪不得暗黎了。
来到关着方可容的房间,守卫推开门,暗黎和花雨走了进去。
方可容坐在床上,听到动静的时候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盯着暗黎。
方可容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方可离,你终于敢来见我了。”
暗黎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方可容,此时的方可容哪有以前的容光焕发?更像是个垂垂老矣的妇人。
“本座怎么不敢来见你?”
“本座?”方可容突然就笑了,“方可离,你不过是个庶女,凭什么做破天帝君,我对你这么好,你却这样对我,方可离,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暗黎冷眼看着方可容,忽然觉得没了天道给的气运,方可容也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
“方可容,本座能当让破天帝君那是本座的本事,你是嫡女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踩在脚下。”
方可容不甘心的怒吼:“我才是这个世界的天命之女,这一切本该是我的,谭修远也该是我的丈夫,你本来就该死的!”
暗黎一把抓住方可容的头发,将她从床上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