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鱼眠:“我有惹她吗?”
老者:“你看我像是会惹是生非的样子吗,温大小姐。”
一分钟后,门没开。
两分钟后,门没开。
三分钟后,门还是没开。
一刻钟,“吱嘎”一身姜妩将门打开了,“下次蹭饭记得干什么不?”
“懂了懂了!”
“懂懂懂!”
他们两个被风吹怕了。
老者呼出的热气遇冷化成小水珠挂在胡须上,被冻的邦邦硬。
今日份的吃食是古董羹,也就是现在的火锅。姜妩喜欢重辣,坐的首先符合自己的口味。
至于材料啊。
姜妩想着自己的空间,古代很多调料都是那来当药用的所以她空间里有很奇怪吗,不奇怪!
红汤上浮着一层厚厚的红油,看着就令人食欲大发。
感冒发炎不吃重油重辣,可姜妩偏不。
她就是吃了怎么滴!
要尊医嘱,姜妩自己就是医者。
所以,她说能吃就能吃,天王老子来了,用木仓抵着她脑袋说不能吃,她也要吃。
人大了,翅膀硬了胆子肥了。
“我能不吃吗?”
温鱼眠看着这锅红艳艳的火锅心生抗拒。
她怕辣,很怕很怕。
这一锅,看上去就不是不辣的。
她之前是扔的是一把长的和大蒜差不多的东西。空间里面的书讲了区分十几种类似的东西,以及区分方法。
可她,没分出来。
就好比隔壁科室开了药,只说是阑尾炎,没说过敏原患者年龄,让配药科的随意发挥。“凭我是顾家的女主人啊。”
姜妩猛的一回头,看着那些无知又懦弱的人,“凭我是姜家大小姐。”
她是不稀罕姜家大小姐这个身份,但某些场合上用来压人就很不错。
至少起效果了不是?
“我就是死了,你也别想拿到想要的东西。”
一步步紧逼着他们,又一步步的在营造兔子被逼急眼的情况给外人看。
这个钟头多数人都沿着路回家,顾家的地理位置很好不偏不倚正好挨着去镇上的主道。
每天来往经过这地的人也多。
人是爱看热闹的,谁家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最后都被人夸大散播了出去。
姜妩她准备赌一把,用自己的名声去赌整个顾家的名声。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与原主都一样,疯狂。
“这弄那么难看干什么。”
二婶被姜妩下来几次绊头后也不愿意和她正面刚,但要是有人和姜妩吵起来……
二婶:“这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吵吵嚷嚷的叫什么话,你把手里的东西放下。”
“我不!”姜妩往后退着。
厨房的声响很大,再加上院门本就是虚掩着,不少路过的人都将头探了来。
都终止与院门口,无一人推门而入。
厨房内的争吵声不断,屋外的人一副吃了大瓜的眼神互相看着。
房间内只剩下顾锦和那人家顾姚在姜妩出去不久后就跟着离开了,如今差不多也快到厨房了。
“你别说了……”那人焦躁的佛了佛额,“…你哪位小娇妻真的不弱。”
“所以你这身体还能好起来吗!”
“不一定。”顾锦老实回答着:“不出意外的话可以。”
“那要是出意外了呢?”
顾锦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人,“那我只能勉为其难让你跟着一起死了。”
“算了算了,没劲。”
“思鹤,你这次来找我可有外人知道?”
“有。”那人大方的承认了,并说道:“也没什么特别外的,也就是当时下旨抄了你家的皇上。我爹,哦!还有那个国师。”
他叫慕思鹤,京城有名的废物纨绔公子哥,就没有一家红楼茶馆是他没去喝过的。
处处沾花惹草,可谓是万花丛中过,带走一片草。
太草生了。
慕思鹤:“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那位国师第一次算错卦了。我这次来是来给你送丧的,国师说来荆州后你活不过三个月。”
三天前正好是三个月的最后一天,慕思鹤赶着来就是为了来抢遗体的。
看着眼前这生龙活虎的顾锦,“看你这状态再给你来三个月都没问题。”
对顾锦身体好了这件事他作为塑料好友自然是开心的,慕思鹤这辈子没什么大的目标志向,顾锦是他交道的第一个好友。
也是唯一一个身边没那么花花草草的好友。
慕思鹤:“这外面这么那么吵?”
慕思鹤一头的问号,他刚才闯进来的时候没遇见人啊。
这时顾姚敲响了房门,推开房间门看了眼两人后。
“她们在厨房吵起来了,她好疯。”
顾姚:“在玩命呢。”
顾姚看懂了姜妩想要做什么。
可惜终究是无缘呐!
……
几日后,大年十四沈秋出嫁。
作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姜妩大张旗鼓的带着人上门看热闹。
至于礼数这种事,她不知道就当不存在。
以至于,出现了这般场面。
“咱们去合适吗?”温鱼眠被迫从香暖的被窝里爬起,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苦兮兮的当免费劳力。
姜妩:“合适,非常合适。”
……
……
顾锦的目光太过于直白,看的姜妩一时间不知道解释这锡纸怎么来的,还是解释这锡纸怎么用的。
她从空间里得来的,然后呢没了。
空间是什么,姜妩又不能和顾锦讲,噢你们的世界被我那个渣女舍友写成了小说,然后我出意外送火葬场才来这的。
她要敢说村民就敢把她沉塘,所以这件事你知我知,不只能她知。
“从哪来的?”
接过姜妩手里的锡纸后,顾锦本以为这卷铁皮会很重,但出人意料的这卷铁皮很轻。
顾锦双眼为眯,不动声色的按照姜妩说的使用方法给野鸡裹上。
顾锦:“这种东西,京城都未必有。”
顾锦不知,他这一句话差点吓的姜妩窦氏心律变齐。
这个时代锡纸的确还没出现,现代工业产物。
知道的东西一一说了出来,“还有庙会,灯会。”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