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一天,心脏有点疼不对劲,我没熬夜!
顾姚走在队伍的最后面,一路上围观的群众不少,无不是看着沈北栽跟头,感到稀奇。
要知道,上回那个自杀的姑娘,最后也不了了之。没办法追究,你说他杀人了吧,他没动手,说他没杀人吧,但那人确确实实是因为他才死的。
“唉哟,这造孽呐!”
“这可不是嘛,这挨千刀的上回跑我家偷了一罐子刚熬好的猪油,一斤呢!”
院门外,稀稀拉拉的站着几个拘搂的老太太,拄着拐杖“咚咚咚”的敲着地板。伸出手指愤愤不平的,“我那罐油可是准备用来吃一年的!”
“这金贵东西,就那天杀的狗东西糟蹋了!”
“我也是我也是,那前不久地里的白菜熟了,还没收完。”
提及沈北做的坏事村民民门倒是难得的同了次心。
“结果,那小子不知道从哪来的那什么炮,扔我地里,一条田里的菜全烂了!”
距离他们最近的顾姚被讨论声吸引了注意,这沈北又干什么见不得人事了?
“大娘,那个沈北干了很多坏事吗?”
徒步上去,随机抽取一个社交牛杂症的阿婆交流,“他们家很坏吗?”
“那可不是!”
那阿婆见着这么小个崽,抓着自己的衣服,长的肉嘟嘟的很是可爱,感觉稀奇。
阿婆姓马是村里的老寡妇了,四十十多年前九王夺嫡,那时朝廷征兵,她丈夫是家中唯一的男丁。
在哪之后,那丈夫就从没回来过,众人皆说那人已经死了,不要在念了。
村里的寡妇名声都不好,不管年少还是年长的,都被冠上的克服的名。
这四十多年来第一次被小孩子拉着衣服问问题,马婆婆一时间语序错乱,讲了半天才回到问题。
“很祸害了,这人就是个坏……”
顾姚:阿破你这是舌头,打结了?
“呸!”
马婆婆:“小囡囡,以后在这村里见到这个人,绕着走。心太黑嘞。”
“为什么黑啊!”
“还不是给贪的。”马婆婆忍不住上手摸着顾姚的圆脑袋,经过护理后的毛发变得十分顺滑,马婆婆摸着顾姚的脑袋心里感叹着。
哎呀妈呀,这小乖乖,头发她也歪好了点吧!
这不行啊,她也想要。
“这人呢,手里有几个钢蹦就想要更得的钢蹦。你知他说谁不。”
“沈北,他干了很多坏事吗?”
“可多了,说不完说不完。”
马婆婆摆手,这沈北干的那些不叫人事。
顾姚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她要不到时候给嫂提两嘴,把沈北和顾家绑定在一起永远不分离好了。
画面转到姜妩身边,沈北刚被顾锦放到地上,哎呦哎呦的唤着。
嘴里支支吾吾说着听不清的台词。
“哎呀哎呀,我腿好疼啊。”
姜妩看着倒地演戏的沈北,别说还有那么两分相像。
曾经的二婶推开门带着两个看上去精壮的男儿,挑着扫把从屋内走出来。
“怎么怎么,这分了家还想上门闹事,你当我们顾家是什么小猫小狗都能进的吗?”
翌日一大早的,姜妩被关在屋里。
尝试着张口和顾锦说几句话,一开口嗓子就发疼。
有点发炎。
姜妩病殃殃的躺在床上闲的没事望着对面的窗户。
院子里的积雪还没完全融化,她支着脑袋看着这场大雪。
挺好的。
“嫂!刚才院里崩进几只兔子!”
顾姚提着兔耳朵,一路小跑到姜妩身边。高兴的将兔子放在姜妩面前,“今天山脚下的那个猎户趁夜色上山了,回来叫了几个壮汉去抬猎物。”
姜妩不语,她嗓子疼。
“我哥也去了!”
顾姚麻溜的将兔子关在笼子里,完了后搬了个小板凳凳在床边,旁边放着一个菜篮子,“我听说那个猎户抓到野猪了,去帮忙的可以领几两肉。”
“嗯。”姜妩点头,刚喝了药有些发困:“他怎么就去了?”
“因为那个猎户觉得我哥力气大,之前收拾沈北的事村里人都知道了。”顾姚理着一把新鲜素菜,拿铜板儿跟马婆婆换的,“这样也好啊,过年了唉!”
“嗯。”
时间飞逝,转眼间就到了午时饭店。
温鱼眠和老者卡着点拎着一篮礼物站在院门口你看我我看你。
“瞅啥呢!”
“瞅你咋滴!”老者哼唧哼唧的看着温鱼眠,这不是那日跟师伯一块救人的小傻子吗?
嘿!
温鱼眠她哥小时候还是他接生的呢!
这么一想老者看温鱼眠的眼神不自觉变得柔和,跟在看孙子一样。
温鱼眠这看到这人时,脑海里第一个反应就是,莫非她“神医”的身份暴露了?
不应该吧!
两人各怀鬼胎的并肩走进了院里。
完全忘记自己并没和姜妩提前打过招呼,说今天来蹭饭这事。
这一进院子,就被姜妩看见了。
“来都来了还送什么礼?”
顾姚的脑袋从侧门探了出来,看着温鱼眠与老者手上提着的东西,“你们提前打过招呼吗?”
嫌弃的看着两人,顾姚将两人手里的东西接过然后门反锁,把人关在外面。
“……”
温鱼眠:“我有惹她吗?”
老者:“你看我像是会惹是生非的样子吗,温大小姐。”
一分钟后,门没开。
两分钟后,门没开。
三分钟后,门还是没开。
一刻钟,“吱嘎”一身姜妩将门打开了,“下次蹭饭记得干什么不?”
“懂了懂了!”
“懂懂懂!”
他们两个被风吹怕了。
老者呼出的热气遇冷化成小水珠挂在胡须上,被冻的邦邦硬。
今日份的吃食是古董羹,也就是现在的火锅。姜妩喜欢重辣,坐的首先符合自己的口味。
还有材料啊。
姜妩想着自己的空间,古代很多调料都是那来当药用的所以她空间里有很奇怪吗,不奇怪!
红汤上浮着一层厚厚的红油,看着就令人食欲大发。
感冒发炎不吃重油重辣,可姜妩偏不。
她就是吃了怎么滴!
要尊医嘱,姜妩自己就是医者。
所以,她说能吃就能吃,天王老子来了,用木仓抵着她脑袋说不能吃,她也要吃。
人大了,翅膀硬了胆子肥了。
“我能不吃吗?”
温鱼眠看着这锅红艳艳的火锅心生抗拒。
她怕辣,很怕很怕。
这一锅,看上去就不是不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