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躺下去,鼻翼间便萦绕着顾知寒身上那淡淡的清香味,格外的好闻,让人有种安心的感觉,就是......这床板似乎太硬了一些,因着天气的缘故,只垫了一层薄薄的毯子。
哎......这样硬的床板,也不知道顾知寒是怎么能够坚持那么长时间的,简直膈得浑身都疼。
翌日,苏九一醒来就觉得浑身上下哪哪都疼,僵的不行,趁着没人的空挡进了空间中吸收了好一会儿的灵气,又喝了一些灵泉水这才感觉舒服了一些。
刚出空间,隔壁床的顾知寒便传来了动静,苏九忙穿好鞋子走到了他的床边,问道:“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顾知寒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沙哑着声音开口,“头疼。”
头疼?
“谁让你喝那么多的酒的,知道宿醉的痛苦了吧?”苏九嘴上教训着他,但却在他的床边坐了下来,伸手将他的头给搬过来,然后给他轻轻的按压着脑部的穴位。
顾知寒微愣,心里很暖,像是一只听话的小绵羊一般乖乖的坐在边上,闭着眼睛享受着苏九对他的特殊优待。
“娘子,你真好!”顾知寒道。
苏九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你昨晚流鼻血了,咱现在还是夫妻呢,我可不想年纪轻轻的就守寡,没准还落得个克夫的罪名。”
顾知寒:“......”
“我知道娘子面冷心热,刀子嘴豆腐心,心里还是关心......嘶~”
正说着,苏九突然就在的头上的某个穴位处重重的一摁,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疼,轻点。”
“哼!”
苏九朝着他冷哼了一声,“你这人酒品不太好,今后别喝那么多酒了,刚刚是给你点教训!”
“是,我的好娘子。”顾知寒睁开眼笑了起来,可渐渐的他却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起来,他的眼睛视物似乎更清晰了......
“怎么了?”
苏九疑惑的看着他突然变了的脸色,担忧的问了一句,实在是昨晚莫名其妙的流鼻血吓住她了,而且他脑袋里的血块似乎也有些变化。
“我的眼睛......好像能够看见了!”顾知寒有些惊喜的道。
“真的?”
苏九瞬间欣喜了起来,伸手捂住了他原来可以视物的右眼,问:“现在可以看清吗?”
“可......可以是可以,只是视线很模糊,就好像有什么阻挡在眼前一样。”
苏九笑了起来,“那便是能够视物了,咱们这么大半个月以来的治疗,总算是有些成效了。”
“视线模糊没关系,渐渐的便可以视物了,伤在脑袋上,咱可不能着急得循序渐进慢慢的来。”
“好,听娘子的。”
说着,顾知寒就忍不住捧着她的脸在她的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多谢娘子。”
苏九脸上一红,觑了他一眼,“才刚好一点点就得意忘形了?没个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