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头,看到他诚恳的脸,面露羞涩,想拒绝却于心不忍,接过那蓝色的花朵,手指却不小心,被茎上的刺扎到“呀”疼的不禁叫了一声,延润比我还紧张,一把抓住我的手,还没待我反应过来便把那出血的手放进他的嘴里,我羞红了脸,慌忙抽出手。
“那个,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冒犯你的!”延润的脸比我还红
我用衣角包着自己的手指说:“那个,你先回去吧,我和金鳞再待一会儿!”
延润拱拱手要走。“哎,把那朵花拿走”我叫他/
延润迟疑了一下,弯身拾起花,走了
金鳞做在我身边,舔舔我的手,不知为何,金鳞添我手的时候,我不会有别的感觉,为何手放在延润口中,却是。。。怎么样的感觉呢,我说不出来。金鳞看我凝神,伸出舌头添一下我的脸,我佯装生气,推开他。他却害怕似的,不敢再动我。我笑着抱住他!
金鳞此刻焦急的在想:梦,你一定要等我,等我回来!
就这样过了几日,我都是和金鳞单独出去,二皇子几次着人来请,我都以各种理由推拒了!不是觉得二皇子不好,只是觉得我在这龙宫中,跟二皇子走的太近,对他对我都影响不好!
二皇子延润一人对着那支花朵发愣“唉!”又是一声叹息,为什么蓝梦不理我呢?难道还在为那天我冒犯她生气?还是她根本就不喜欢我?我长的不够帅吗?二皇子一人在寝宫分析原因,没道理啊!
侍女来报说龙母设宴邀请我去欣赏新排的歌舞。我本想推了,但一想自己在人家西海住着,还老是麻烦人家,不好,现在再说不去这不就是端架子吗?所以干脆还是去吧!
“唉,金鳞,我真的不想去啊!你知道我最烦的就是应付”我对金鳞抱怨。
金鳞无奈的看我一眼。不理我。
“你为何要让蓝梦去西海?”黑斗篷问
“徒儿只是不想见到她!不想让她呆在神族!”鄂安莎说
“唉,安莎啊,你对我说话,就不要再有所隐瞒了吧!不好不好!”黑斗篷躺在摇椅上。
鄂安莎犹豫了一会儿“师傅指的是?”
“哼!你的礼服”黑斗篷明示她。
“师傅怎会知道?”鄂安莎吃惊的问
“你那幽冥花是我的专属气味!这世上会炼制这种汁液的除了我只剩下蓝婆,蓝婆总不会拿它去害她自己的宝贝孙女吧!”黑斗篷说
鄂安莎听到这里,立马跪下说:“师傅,请师傅恕罪,徒儿并不是有意要隐瞒师傅的!只是徒儿心想着师傅不会在意我会如何使用,所以没有汇报”
“哼”黑斗篷冷哼一声,“如果我不问,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说!”
鄂安莎不敢搭话
“你一定要知道,你所有的巫术都是我教的,从你还没出襁褓我就认识你,我了解你甚至比对自己还了解!”黑斗篷说
鄂安莎不禁怀疑起来,为何自己不知道呢,连在襁褓中的时候就已经认识她了?
“这些问题你也不必纠结,反正都是过去了,我们的师徒关系,也就是这几年的事情!”黑斗篷打断她的思路说“不过,我要提醒你啊!关于幽冥液,它以什么为引,多久起效,又有什么讳忌?需要什么克制?你都知道吗?”
“这?”鄂安莎咬咬嘴唇,该死,自己光知道这幽冥液的作用,却没注意这些问题
“安莎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为什么一牵扯蓝梦的事你就这么心急呢?你若这样自乱方寸,这神族我该如何交给你啊?”
“师傅教育的是,徒儿知错了,还望师傅不吝赐教,告知徒儿这幽冥液的知识!”鄂安莎恭敬的说
“好了,剩下的事,你不用管了!据我所知,这幽冥液依然沾上蓝梦的血,算起来幽冥液差不多已进入蓝梦体内,接下来就等它发作就好了!”黑斗篷说
“师傅怎会知道蓝梦的血已沾染幽冥液?”鄂安莎问,忽然又觉得自己不该问,变转了话头:“那师傅,这幽冥液该如何解?可有什么需要徒儿做的?”
“哈哈哈”黑斗篷哈哈大笑起来,“安莎啊!你现在才想起来问我”
鄂安莎不说话。黑斗篷说:“其实当年蓝梦的娘就是中了这种毒,但当时蓝依诗的身边有龙长子,所以,你要想让她活的话就让她留在西海,但是留在西海就意味着她会出现圣女线,若不让她留在西海,那蓝梦必死无疑了,至于你想让她怎么死,是你的问题,所以不管蓝梦怎么样都是逃不过你们神族的处罚的!”
“真的?”鄂安莎高兴的问
“师傅可有骗过你?”黑斗篷反问“这次是谁都救不了她了!”
“谢谢师傅”安莎高兴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