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面对一点点展露于眼前的坚实胸肌,南棠内心虽然也有一丝的浮躁,但一心只想着救人的她根本没时间多想,只管拎起银针便朝穴位直刺而入……
然而随着扎针拔针的动作,小丫头那又软又暖的手还是碰到了他的胸膛……终于控制不住,他长睫微微一颤,低低望向了胸前那乌亮的小小发顶。
几乎同时,萧言心底陡然涌出一抹冲动,只想一把将这又暖又软的身子紧紧拥入怀里!
他到底还是忘不掉,上回拥着这“小暖炉”时那又暖又软的感觉。
只是他指尖刚动,却又蓦然醒悟!
拥着这小丫头取暖只会俩人一起遭殃,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甚至还有可能会败坏小丫头名节。
所以眼下一定要控制住自己,好让小丫头顺利替自己施针驱寒毒。
下一刻,萧言毅然移开眸光,同时暗暗运起体内残存功力,死死控制住了自己内心的冲动。
然而萧言内心千帆过尽,但南棠却一无所知,只依旧埋头施针。
随着银针一根根扎入、轻捻旋动……萧言身体里几乎要把人彻底冻僵的寒意竟奇迹般一点一点散开了。
那感觉就象冬雪初融,终于迎来了脉脉春风~
调动慢慢恢复的功力,萧言深吸一口气,幽暗深邃的冰眸忍不住再次投向了只及自己肩膀高的小丫头……
好不容易,最后一针扎完,南棠抹了把额角微微渗出的汗珠,同时下意识转了转酸痛的手腕……这男人的肌肉太坚实了~替他施针居然比前世自己拿木头人练针术还要艰难。
吁出一口长气后,她突然发现眼前男人仍旧一动不动地站着。
咦?不对啊,施完针术虽然还不能完全恢复,但应该已经可以活动自如了呀。
于是带着疑惑,她连忙抬头望。
然而这一看,她却发现,冰山那幽暗深邃的冰眸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南棠倏然一惊!
这时她才象是意识到了什么?连忙低头,手忙脚乱般替某人掩上被自己扯开的衣襟:“小婢一时疏忽,还望王爷恕罪。”
望着小丫头手忙脚乱的蠢样,萧言内心再度涌出一抹躁动,为了掩饰,他一脸不屑地移开眸光,同时不轻不重般哼了一声:“方才施针手法挺熟练嘛。”
一时间摸不透男人的心思,南棠只好低着头含糊哼哼两声:“王爷缪赞,只不过是小婢一时侥幸而已。”
“侥幸?”已背过身的萧言却喃喃重复了一句,“上回,我在南家毒发晕厥,醒来后发觉衣襟有被人扯开过的痕迹……”
听着男人凉薄却又意犹未尽的声音,南棠脸色一躁,同时心头一颤:“小婢,不明白王爷的意思……”
萧言眸光一斜,看来有种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下一刻,他蓦然转身,一步步朝那小丫头逼近:“其实你一早便懂得了如何施针减轻本王毒发时的痛楚,却故意隐瞒不说,为的就是可以把之前的药方高价卖给本王。”
“……”感受着令人窒息般的逼近,南棠张了张口,想说的大话到底没能说出口。
这男人太厉害了,看来想瞒是瞒不过去了。
南棠脑子飞快转着,终是一咬牙!
“其实小婢并非有心隐瞒,实在是没有十足把握前不敢告知王爷,省得空欢喜一场。”
望着小丫头一脸无比的“真诚”,萧言却微微错开了眸光:“照这般说来,是本王冤枉你一片苦心了?”
你知道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