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崇山闻言怔住。深夜,萧崇山冷汗淋漓的闭着眼睛,他做了一个噩梦,噩梦里面他看着阿萝背对着他,越走越远,最后消失怎么也找不到。
“阿萝!”
“不。”
萧崇山腾的睁开眼睛,对上旁边同住一个屋子其他仆人的不耐烦的脸色。
“喂,没事吧?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大半夜的是不是做噩梦了?”
“喂,你干什么去?喂,管事说了,入夜不可随意行动,否则刀枪无眼。”
萧崇山出到庭院里,外面传来脚步声,是巡逻的守卫,别院的主子似乎在谋划一件大事,而最近似乎时间已近。
“嘭。”
“嘭。”
“嘭。”
萧崇山的心跳的极快。
“唔。”然后闷哼出声,萧崇山的脸色残币,冷汗淋漓,心脏一抽一抽的疼,明明是夏夜的闷热,他却浑身冰凉。
“阿萝。”
“你在哪?”
萧崇山表面不显,内心慌乱起来,阿萝,一定是因为出事了。上次阿萝出事的时候,他的心脏也是一抽一抽的痛,只是这次……
萧崇山捂着自己的心脏,不能再等下去了,他现在还无头绪,但他一定要找到阿萝,时间拖得越久阿萝越危险。
“何人在那里?”守卫高声呵斥,见到萧崇山,冷眼打量他,“入夜之后不得乱走,你这是干什么。”
萧崇山:“睡不着,出来散散气。”
守卫不假其色:“速速回去。”
萧崇山低头:“是。”
第二日。
萧崇山又重复着同样的工作,他在思考如何接近皇宫,也许,他可以从国师入手,还有红罗伞,萧崇山至今没有打听到红罗伞的消息,它必是大沂的东西,但是却没有一点相关消息,或许,他可以着重这一点。
两人提着食盒,进入禁地。
萧崇山走到禁地中间的祭坛的时候,顿住了脚步,他看着不远处的祭坛,上面有着干涸的血迹,昨天是没有的。
“许三,快点,你干什么呢?”前面的人催促到。
萧崇山声音低哑:“那……是什么?”
前面那人闻言顺着萧崇山的目光看向祭坛,莫名其妙:“什么是什么?那不是祭坛吗?”
萧崇山听见自己的声音,“有血。”
那人嗤笑一声,“你以为我们这里是什么好地方?有血不是正常的吗?一晚上都不知死多少人。”他突然警惕起来,“你想做什么?别打听什么有的没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上头不会亏待我们的。”
那人警告了一番。
萧崇山顿住,半响,才迈开脚往前走。
等到走到地牢,走进去,他却惊觉,好似有什么发生了变化。好像今日的地牢安静了很多,往常被关住的那些人都是疯疯癫癫的,嘴里说着他听不懂的话。
他顺着走廊,一路走到尽头,咚咚咚的敲响那扇门,却得不到回应,重复,继续,还是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