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辰瑾却没有理他,径自出了院子。
福禄看着楚辰瑾离去的背影,心头一阵感激。
这宫中又有哪位主子,会为了下人的伤亲自去请太医?
除了楚辰瑾,所幸他遇到了。
……
“殿下,您怎么一回来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温蕙仪贴在楚誉身后,轻轻给他揉了揉肩膀。
楚誉不耐,挥了挥手:“你下去,别来烦本殿下。”
“殿下。”温蕙仪绕到楚誉身前:“若是您真有烦心事,不妨跟妾身说说。妾身怎么说也是丞相之女,从小就跟在爹爹身边学习。从前,我父亲遇到的许多难题,还是我给他解决的。”
“哦?”楚誉侧首,来了精神:“此话当真?”
“自是千真万确。”
楚誉想了想,也是。
他娶到手的可是京城第一才女,跟他后院里那些莺莺燕燕是不同的。
于是,楚誉将福禄今日说的话,捡着重要的几件说了。
温蕙仪略一思索就有了主意,她勾住楚誉的脖子:“殿下,若是妾身给您出了主意,您可得好好奖励妾身。”
“你若当真有好主意,本殿下自会好好疼爱你。”楚誉一把将温蕙仪揽了过来,让她坐在他腿上。
温蕙仪娇俏一笑:“三殿下,正所谓擒贼先擒王,攻人先攻心。只要拿住了大皇子的软肋,谅他再有本事,也不是您的对手。”
“擒贼先擒王,攻人先攻心?那么仪儿你说说看,楚辰瑾的软肋是什么?”
“自然是我那个好姐姐,温芸娴啊。”
“呵呵,你还真是小瞧了我大皇兄,他可不是个为了女人要生要死的人。”楚誉神色不屑道。
“殿下,您有所不知。我那好姐姐可是个极有手段的人,听说从小在宫里就勾搭上了大皇子。大皇子这些年之所以对旁的女子都冷冰冰的,实则是因为将我大姐姐放在了心中。”
“你是说,他们从小就认识的?”
温蕙仪连连点头:“殿下,我也是才知晓我那大姐姐的好本事。所以,在大皇子心中,我那姐姐是极有分量的。您若是拿住了她,大皇子就任由你搓扁捏圆了。说不定连这皇位都能拱手想让。”
“真是笑话。皇位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被一个女人左右?”楚誉觉得这是天方夜谭。
温蕙仪心中冷笑,像楚誉这样的人,当然永远也理解不了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因为他的女人若是落到了敌方手中,说不定他比敌人更希望那女人死。
温蕙仪面上不显,道:“您若是不信,大可一试。”
楚誉犹豫:“试?怎么试,若是不成功,本殿下岂不是与他正面交恶?”
“殿下,您与大皇子之间不是早就正面交恶了吗?即便再添点事端,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再则,他将您推下了太子之位,您难道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坐上那个位置?届时,您可是要跪下俯首称臣的!”
此言一出,楚誉顿时就浑身一机灵:“这绝对不可能!”
俯首称臣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