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小酥头上带着红盖头,只能看到脚下的路,越是往前走身后的人就越少,她自打清醒以来五感变得敏锐了很多,后面少的人都被打晕放倒了。
前面牵着自己手的人也很奇怪,虽说她能感觉到手上的温度,但是细微感觉一下还是可以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这个人绝对不是府里的人,这肌肉僵硬的程度和死人都有的比了。
她一直被领到将军的房间,在那个女人的安排下坐在了床上,本来米小酥以为对方一定会杀了自己,可是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对方动手,她好奇的掀开一点缝隙。
屋子里哪里还有女人的踪影,刚才明明没人出去,那个女人躲到什么地方去了,米小酥冷静下来放轻呼吸,房间里的一丝动静都能传进她的耳朵。
但对方就好像变成了屋子里的某一种物件一般,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米小酥想了想,为今之计只能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等到那个女人自己露出马脚来。
一把掀开头上的红盖头,忙活了一天她早就站的累了,肚子里一点食物都没有,又饿又渴的快难受死她了。
扒拉了几口糕点米小酥就吃不下去了,这些东西太甜了她很不喜欢,不过桌上倒是有一盘米酥甚合心意。
吃东西的同时她也没有忘记这个房间里还有一个人的存在,把有可能会藏人的地方挨个感应了一遍,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床顶上让她发现了端倪。
人的体重是无法改变的,坐在床上微微晃动一下就能感受到上面的重量不对了,她没有着急对付这个人,她倒是要看看是谁一天到晚不干正事天天守着这个将军府。
头上的凤冠实在太重了,压得她走路都不平衡了,干脆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把头上的东西都拆了下来。
透过镜子米小酥不止是看到了自己,还有后面床板上露出的一丝黑色头发,铜镜照的并不清楚,没有照出全部但这已经足够了。
卸去繁琐的首饰她也得到了一丝解脱,微微晃动一下脑袋,四下打量这个房间,这里她来过几次,这个梳妆台之前是没有的,看来是因为要住在一起特意加的。
还有衣柜也是,以前这里只有一个,现在也多了一个立在一旁,打开衣柜,里面都是米小酥自己做的一些衣服,还有这个时代的成衣,都是顶好顶好的料子,摸起来十分的顺滑。
床的旁边还有一张床榻,样式有点小巧,应该是为了崽崽准备的,这府里也没个嬷嬷带孩子还是要她自己做才行,让她交给别人她怕是也不会放心。
除了这些也就没什么东西了,米小酥无聊的坐在桌子上,看似是在趴着睡觉,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做什么。
空间里的武器都被她用意念找了出来,等外面的宴会差不多了,她就可以动手了。
武将的声音就是最好的信号,当外面声音逐渐消散开始朝着这边过来时,米小酥装作往床上坐的样子,手里的一只电击棒却直直朝着上面的一处地方伸了过去。
床体一阵剧烈的颤抖,过了好半天外面的人都要进来了,上面才终于停止了抽动,这人的身体很奇怪,米小酥怀疑她其实已经死了,那手感和尸体已经没啥区别了。
踩着床把上面的那个女人拽了下来,米小酥定睛一瞧,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看模样有点眼熟,好像是府里的一个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