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取替乾隆尝膳的教训,我不敢再大口吃菜,每样都只夹一小口,都尝遍后已经吃了半饱,再选爱吃的多吃点。
虽然比不得梦中所食,但是也不错了。久违的思念,自从认识赵宏利以来,让我有回到前世的感觉。
大家都本着多吃菜,少喝酒的健康理念,吃完饭,除了何正杰的舌头稍有些大以外,其余的人都属于正常范围内。
吃过饭,我们换回原来的衣服,终于还是要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心里难免又一阵愁畅,仿佛当年从避暑山庄回到皇宫时的感觉。
赵宏利本想派司机送我回家,陆正说他顺路送我,赵宏利未置可否,走到他跑车前,打开车门坐上车。他的车和陆正的车靠得很近,奇怪他只在车上摸了一把,都不用钥匙车门就开开了。
坐上车,系好安全带,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些高干们,都在各自上自己的车,互相打着招呼,好像明天就各奔东西了,一副恋恋不舍的表情。
陆正见我坐好了,刚要启动车子,赵宏利从跑车里探出头来,外面的风很大,把他的头发吹得像做洗发水广告一样,更显得帅气,他对陆正说,“小心看护着皇妃娘娘,千万别让娘娘贵体有所闪失,否则我们担待不起。”
陆正不是个爱多言多语的人,他只是咧嘴笑了笑。我见陆正跟不上话,把脖子伸过去道:“总裁是不是怕我有闪失,您没法再剥削我?我身上油水很多,总裁尽管榨,不用客气。”
赵宏利斜了我一眼:“你浑身上下也没有二两肉,想榨油水也不找你。”一踩油门,车子攸地蹿出去。一个转弯没了踪影。恺叹这才叫跑车,跑得太快了。
陆正也启动车子:“你跟谁都敢顶嘴,小心他明天炒你鱿鱼。”
我一哆嗦,赵宏利临走时那一眼意味深长,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警告我小心点?否则就炒我鱿鱼。顿时手足无措,手里的包没拿住,掉到脚上,我一抓,包的拉链没拉,拽出一张纸,拿起一看正是刚刚签的合约,上面写着合约一年,也就是说至少这一年我是安全的,如果他敢炒我,他就得赔偿我五十万的赔偿金。我顿时来了精神。把合约小心放好,如果这一年里赵宏利对我有所行动,我可以用合约威协他。
陆正住在与我相邻的小区,他把车开到我家的别墅前,停下来,正好大哥坐在院里乘凉,不知道从哪儿买了一把大蒲扇子,正卖力地扇着,看见我下了车,他从院里晃出来:“你怎么才回来,我还以为你被人拐走了?”
他穿着一件大白背心,背心前面画着个骷髅头,下面穿着半截短裤,怎么看都像是市场桥头卖大力丸的,谁会想到他竟是北京**医院最优秀的外科医生。我回了他一句:“在街口遇见几个拐子,本来想拐我,一听说我是谢瑶峰的妹妹,都吓跑了。”
大哥知道我准没有好话,他没理我,拿起蒲扇子在我头上敲了一下。可嘉拿着两块西瓜从屋里出来,看到我便问:“拐子为什么要怕你大哥?”
我知道她那块西瓜是给大哥的,我顺手接过来,陆正从车上下来,我把西瓜递给他,然后说:“多亏有一个没跑远,我就问他那些人为什么怕我大哥,那人说,因为他们怕谢医生把他们变成真正的拐子,每天拄着拐杖还怎么拐人。”